云尘一脸茫然的站在原处,她就不当与音饲过多交流,明该知道这人的想法与常人完全不同,这会儿又是棺椁又是装眼珠的瓷瓶,这所谓的“定情信物”真是别具一格。
果然,她便不适合出门,这几日还是避着风头,静观其变,想来也没几日了。
刚寻思着回屋修炼,又飞来一个传音纸鹤,这一回这纸鹤可是来寻她的,纸鹤上还带着些许药草的清香味,云尘收了纸鹤,停在原地想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过去。
……
吞念的尾巴怕打着屋檐,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一旁站着的尘欢开口道:“你要等到何时。”
“那自然是魂魄最可口之际,如今还需要再等等。”
“你若要等个百年之久,那我也没多少时间能陪你耗。”
吞念翻了个身子,打了个滚,一只兽自己玩了起来,完全不看尘欢脸色如何,“放心,吾知道你时间不够,必然不会让你等太久。”
“说来,吾倒觉得你身边那人说的对,你与她注定无缘,又何必强求,便是让你再见她一面又如何,左不过就是一面、一眼的事。”
尘欢听出它在指泠臣,但他未将此话听进心里,反倒有点怀疑吞念是在骗他,尘欢眯着眼,周身显露出几分危险之意,“你若是骗本座,本座也有的是手段对付你,你不会当我还是从前的那个镜云欢吧。”
“那可不会,毕竟那个娃娃可做不出屠杀族人的事,但面前的你就不同了,谁能想到主家的小公子竟有一日会发狂做出屠杀族人的事,镜云家确有这一劫,但恐怕谁都没料到会是你帮他们应此劫难。”
“是他们百般算计她,他们该死,何况镜云家本就罪孽深重,所谓的劫难本就是他们该有的报应!”尘欢红了双眼,满身怨气缠绕,如此失控便是从未有显露过在人前。
吞念突然站起,摆着尾,异色瞳眯起,舔着嘴,露出獠牙,“你是我见过执念最深的魂魄,可惜,执念过深是吾不可吃的。”
它这会儿突然有了悔意,原是要骗尘欢,可这会儿看来,若是被他知晓,后果可能更严重,现在哪怕后悔也只会让尘欢更为疯魔,吞念警惕的看着前方的人,随时准备行动。
突然尘欢收敛了气息,一下子又与寻常无异,恢复了往日理智,只冷漠道:“我一定要见她,我会拿云尘的魂魄与你交换,你必须让我见到她。”
“知道了知道了,吾自会与你交换,说来,镜云家的家主之印你可是交给了那个丫头?”
吞念心虚的扯了别的话题,镜云家消失的一些实情虽不为人知,但其他的言论却是真的,不单是镜云家的家族命运,同样也事关此界安危,原它也不当一回事,但这些年,它心中也察觉到一丝不妙,这才越发相信此界确实出了大麻烦。
“如今交给她也是无用,那些门派的人都知道她的身份,只怕现在交给她,日后想让她只为镜云家做打算无异于痴人说梦。”
尘欢很清楚文涧儿的性子,原本镜云家如何,他是不关心,可刚才经吞念一提,他才想起那个人是费了多少功夫才坐到了家主之位,这个位子对别人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她而言,应当是特别的,如此,那便不能容许旁人胡来。
吞念耳朵一动,似乎听到什么动静,刚才被勾起馋虫,这会儿还真想吃点“零嘴”,“那鬼修似乎还不错,虽不及主食,但勉强能吃。”
尘欢知道它说的是何人,但却开口制止了,“他或许还有点用,先留着看看。”
……
云尘到了卿舟的住处,进了屋便发现他又在看古籍,桌上还摆着那骨笛剑。
“三师兄寻我何事?”
“三师兄?”卿舟轻哼一声,放下手中古籍,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人,嘴角带着些许讥讽之意,“你当唤我夫君才是,而非这声三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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