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利国,圣地亚哥市。
九月的南美洲,天气阴凉,加上刚下过大雨。
整个城市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凉意。
阿图罗.桑切斯是个出租车司机,同时,他还是个狂热的足球球迷。
只要城市里一有足球比赛,他就会放下手中任何事情,赶去国家体育场看球赛。
然而。
今天例外了。
他在赶往球场的路上时,从街角突然冲出来一辆黑色商务车。
等阿图罗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车头已经撞在了商务车的侧面。
“嘭!!!”
一声强烈的撞击声传来后,阿图罗瞬间感觉眼前一白。
然后在强大惯性的冲击下,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撞去。
“噗”的一声。
晕了。
好久好久,在寒风和周围嘈杂声的干扰下,阿图罗才勉强睁开眼睛。
刚睁开眼睛,一股刺痛就从他的双手上传来。
他低下头,看向疼痛源头。
一双手,满是鲜血和碎玻璃渣。
再下意识抬起头。
安全气囊已经瘪下去了不少,使得阿图罗抬头就能透过前窗玻璃看向前面。
正前方,一辆黑色商务车倒在路牙子上,车身冒着青烟,地上还有一摊摊黑色的机油。
“你怎么样!没事吧!”
这时,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
阿图罗顺着声音看去,映入眼帘的是几张不熟悉的脸。
应该是路边的好心人。
“我们帮你出来!”
有人这么说了一句,他勉力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随后,在一群人的帮助下,阿图罗从驾驶位里出来。
还好,身上大伤基本没有,只有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伤。
在确定自己没事以后,阿图罗把视线放在前面那辆商务车上。
此时,刚刚把他救出来的一群人,正围在商务车旁,你一下我一下的在救车里的人。
从他的角度来看。
能清晰看到那车的驾驶员脑袋已经歪在了一旁,显然已经没气了。
但周围路人还在尽量抢救,那看来车里还是有活着的人存在。
不一会,一个晕倒的白人女子就被众人从车里抬了出来,抬上了一个台阶上。
这时,一辆救护车从远处开了过来,随后从车上跳下来三个白衣服的人。
两个人去到白人女子那,还有一个人则在路人的指示下,来到了阿图罗的面前。
“先生,怎么样了?”医护人员蹲下来,拿着电筒在他脸上照了照。
“还成,死不了。”
阿图罗笑了笑,顿时脸上的疼痛让他整个脸的表情都抽了起来。
这会他才发现,看来自己脸上也受伤了。
见到阿图罗还能沟通,接着简单检查了一下伤口后就扶着他,往救护车走去。
当阿图罗被扶上救护车的时候,那个白人女子已经躺在了车上。
趁着车还没发动,他简单观察了一下那个白人女子。
黄棕色头发,偏瘦,年纪大概四五十岁模样。
从面容上看,典型的欧美人血统。
对比,阿图罗心里有些焦虑。
要知道,在智利国这个地方,外国人,而且是外国欧美人的地位,远高于当地普通人。
而自己撞伤了一个外国欧美人,赔钱倒是算了,搞不好对方不好说话的话,说不定还会想办法把他送进监狱。
南美洲的监狱,那可是全世界都出名的基佬集合地。
凡是进去的人。
不论男女,菊花都会盛开。
想到这,阿图罗突然感觉腚下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