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去调查一下谭永亮被关在何处。”玉箫公子道。
“公子?您是想……这是叛教之罪。万万不可!请公子三思。”葛飞大胆地说道。
玉箫公子侧头看着自己的得力手下,淡淡地说:“葛飞,你逾矩了。”
葛飞不怕死地继续说:“公子,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呀!”
“够了!本公子让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玉箫公子怒道。
“公子……”葛飞暗暗叹了口气,垂首道,“属下遵命。”
“这件事我会把握好分寸的。葛飞,你的好意我明白,但有些事情……你不会懂的。”玉箫公子缓缓说道。
有些事情,连玉箫公子自己也没搞懂。但他却清楚地感受到在面对灵儿时的那种无须事事算计、步步为营,无须全副伪装、喜怒不形于色的随心所欲,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欣喜时开怀一笑,苦恼时待佳人安抚,如此轻松惬意!
因此,为了灵儿的安全,不惜替二哥担下计划失败的责任;为了让灵儿不再为琐事烦恼,即使要违背父亲、背叛魔教,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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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刚进逸兴别苑的大门,便又回头赶往逸兴门洛阳分坛。
可是,灵儿要找的人并不在分坛里,于是她又赶到了武林群英会会场旁的诊室中。
陆大夫很生气,见到灵儿便急忙向她告状:“别说你了,中使那小子老夫也找不到他!徐大夫一大早要给他换药,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身上还带着伤呢!”
灵儿闻言娥眉皱了起来,转头看向一旁的徐大夫。
徐大夫神色倒比较正常,他只说:“徐某早已习惯了。”
灵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徐大夫继续说:“陆老,您也真是的,一把年纪了,别老大动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