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欲也不知道听见了进去没有,眼神懒懒地落在她肩膀上的那朵玫瑰花上,“不如这样,如果这次投资失败,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签到我公司旗下十年,而且还要签C等的合约。”岑欲勾起唇角,知道自己这个要求过分,“敢赌吗?”
这基本就是卖身契了,如果是以前的时莺自然不会答应,但是现在她除了赌没有别的路走,“岑总敢赌,我又有什么不敢的。”
她举起酒杯,“还要感谢岑总收留我这个被封杀的人,没想到你这么乐于助人。”
岑欲听出了话里的玩笑味,手里的酒杯碰上她的,“你放心,我不做亏本的买卖。”
深夜游轮靠岸,时莺顺着人潮往外走。贺臣泽就在不远处,他刚想走,别一个声音叫住了,“你想不想知道时莺刚刚对我说了什么?”
贺臣泽跟他认识多年,用膝盖想都知道他什么心思,“别打时莺的主意。”
岑欲笑,“你这么要求我,可是你是她的谁?”
气氛一下子凝固住了,柏巡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去缓和,他只觉得贺臣泽今天被扎了一身的小刀子,血流不止那种。
岑欲就喜欢看他这副紧张的样子,以往他不论做什么,贺臣泽都会不放在眼里,“贺导,你玩过的女人,还不准我玩?”
岑欲说的是事实,但不知道哪个字触到了贺臣泽的逆鳞,他低着眼睑看着面前的男人,抓住岑欲的衣领。
岑欲眯了眯眼,他知道贺臣泽几乎不用暴力解决问题,鲜有这么失控的时候,因此他非但不害怕,反而更兴奋了,“你在乎她,那我更感兴趣了,玩你以前的女人应该很有意思吧。”
柏巡在后面拽住眼神阴鸷的贺臣泽,“别跟他多说,他是个变态。”
岑欲把这当成夸奖,他挣开贺臣泽的桎梏,“这就变态了?”
好戏还在后头呢。
他笑,“你放心,我只是答应时莺投资而已,她也答应我,投资失败就做我的人,很公平吧?”
贺臣泽冷着脸,锋利的眼神几乎要将他割伤。
夜色浓重,在周围好奇的目光中,三个男人终于散开,有人认出了其中两位狠角色,纷纷猜测是为了什么。
这一切时莺自然不知情,她只知道几日后岑欲果然说到做到,派人和导演聊起了投资问题。她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专心地准备《舞台新体验》的表演。
录制当晚,时莺在后台休息室里准备。虽然剧本她已经背得滚瓜烂熟,和祁燃也不知道排练过多少遍,但还是觉得紧张。毕竟是现场直播,她以前没有挑战过。
她正看着本子,门外有人敲门。许婷一打开,看见贺臣泽那张脸,吓了一跳,“你……你……”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贺臣泽就已经进去了,时莺皱眉,“你怎么在这?”
“你不知道吗?我是今晚的嘉宾。”
狗男人不要脸地坐在了休息室的沙发上,两条修长的腿叠在一起。他西装外套里穿了件刺绣花纹的复古花衬衫,看上去气质比平日里平和不少。
时莺快要翻白眼了,“我是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休息室里,你不知道这是我私人空间吗?”
“所以呢,你准备曝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