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呵一笑：“这种事，我可是见多了啊。”
......
于此同时。
“喂！大妈，能和我继续互换数字吗？”精神小伙捂着伤口一瘸一拐的走到之前的大妈面前，满脸阴沉：
“反正你也找不到别人了吧！”
“好......好的。”大妈连忙答应道：“你的数字是4。”
“切。”精神小伙不爽的啐道：“连数字都是这么不吉利吗......算了，你的数字是9，接下来也拜托你了。”
说完他走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靠墙坐了下来。
疼痛让他每个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这也让他的心情变得糟糕透顶。
至于他为什么不坐到位子上，那自然是因为食堂里的位子几乎都已经被人坐满了。
没有坐满的那些他也并不想去凑热闹。
比如说刚才的络腮胡和沙哑壮汉那一桌，他就完全不敢去坐。
这俩人刚开始看着就不正常，后来就更不用说了，为了包烟就掏家伙......肯定不是什么善茬。
正怨念十足的坐在地上唉声叹气，一个身影却又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是一个同样一瘸一拐且瘦弱的身影，还带着一脸的伤。
其身份自然不言而喻。
只见他在精神小伙面前站定，勉强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个微笑，含糊不清道：“你好，请问可以互换一下数字吗？”
虽然同样是受害者，张小明却是对他没有丝毫的同病相怜的感觉。
反而，他在看到对方后，却是有一种别样的厌恶。
在这种情绪下，别说帮助对方了，他就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正想随口拒绝，张小明的心中却是忽的一跳，一个十分大胆的计划浮现在了他的心头。
这个忽然生出的想法让他的心脏砰砰的跳动起来，激动的心情也几乎按捺不住就要从脸上表现出来。
深吸一口气，张小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来。
他拍了拍一旁脏兮兮的地面，“坐！”
尽量把笑容变得友好，他轻声道：
“朋友，你......愿不愿意与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