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看到了一个女人……”
陆勇平的眼睛有些迷蒙，就像是眼皮下隔着一层薄纱。
“什么样的女人？”
罗慢将男人指尖的烟头轻轻拿下，丢到烟灰缸里。
“她躺在放满水的浴缸里，冲着我笑。”
罗慢愣了愣，“她……应该不是你女朋友吧？”
“不是，我不认识她，但我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陆勇平的声音略显低沉。
或许是一个渴望洗澡的女飞贼？
每天前往别人家的别墅，借用一下对方的浴室。
这似乎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罗慢觉得这件事很有意思，追问道：“然后呢？”
“不知道。”
“不知道？”
这三个字让罗慢理解不能，这是失去理智还是失去记忆了？
陆勇平继续说道：“因为，接着我就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睁开眼睛，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凌晨四点。”
罗慢沉默了两秒，这才缓缓道：“所以，你刚才说的那些只是又一个噩梦？”
陆勇平有些迟疑：“似乎是这样……唯一不同的是，那次的梦我记得很清楚，就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