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岐山没有说话,矿管委的工作人员就忍不住,“你到底说不说?不说的话就把你送到城建委,到时候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
谷子脖子一梗,差点就说,去就去!
但这句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城建委的负责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想先打听打听城建委是个什么存在,万一城建委的负责人比较好说话,那说不好自己能在他那获得自由。
“听说安诚委员长开车撞死了好几个人?”矿管委的工作人员看向岐山用求证的语气道。
岐山点头,“兴化坊的家伙有几个家伙想逃跑,正好被练车的安诚给撞到,好家伙,一个油门踩下去,直接把那几个人撞得支离破碎,鲜血流的一地都是。据说把一些清洁工恶心的不轻,当时就指着安诚说‘放肆’。”
这时候谷子忽然插话,“你们和安城的清洁工敢对城建委的委员长这么说话?”
矿管委的工作人员一愣道,“为什么不敢?”
谷子道,“难道就没有上下尊卑吗?”
矿管委的工作人员理所当然道,“没有啊。”
“没有?”谷子叫道,“怎么会没有?一个运转正常的秩序怎么可能没有上下尊卑?若是如此的话,岂不是乱套?”
“我们有法律啊。”矿管委的工作人员道,“我们所有的事情都以法律为准绳,那些清洁工只是直接安诚委员长的暴力,并没有说出什么令人难以忍受的话语,而且没有动手,安诚委员长能怎么他们?最关键的是安诚委员长是城建委的委员长,并非治安委或者防御委的委员长,他本身并没有执法权,这次击杀暴徒充其量算是见义勇为,甚至还可以存在行为过当的可能,在事情结束后,他被纪检委约去喝茶。”
说到这,矿管委的工作人员看向岐山,“委员长,安诚委员长没事吧?”
岐山道,“能有什么事?他这次去纪检委快把贾委员长珍藏的好茶给喝光了,期间贾委员长赶他好几次,他就是赖着不走,一杯一杯地喝茶,最后贾姑娘带着好茶直接就入梦了。安诚委员长这才悻悻地离开。”
“这样啊……”矿管委的工作人员脸上露出笑意。
岐山和矿管委工作人员的话让谷子又有些听不明白了,但不要紧,他现在已经知道安诚是个什么样的人,敢开车撞死人的人,能是个好人?
所以,城建委不能去!
“我跟你们做交易!”谷子看着岐山沉声道。
“说出你的方法。”岐山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谷子道,“我有一门法术,可‘点石成金’,让普通石头发生质的变化,改变后的石头虽然价值比不上灵石,但也算一种不可多得的奇珍。”
听闻谷子的话,岐山大喜,“还有这样的法门?”
谷子高傲点头,“自然!我说我来头甚大,你们还不信。这样的法术我还有很多!”
说到这,谷子顿了顿,“不过这门法术并不是任何人都能施展的,极为难学。事先说明,我只给出法术,你们要是没有能耐修成,可怪不得我。”
矿管委的工作人员连连摇头,“不会!不会!我们和安城讲究恩怨分明,绝不会去迁怨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