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让芳期着急了:“二哥可别掺和这事,尤其离晏三郎得远些。”
“三妹妹才该远离这样的人呢!”徐明溪也着急,在他看来晏迟如此和个闺秀斤斤计较,这心胸得有多狭隘啊?与手足失和,和尊长争执,同那些权贵场上的人倒是明来暗往,年纪轻轻便得圣宠却不思效国,满染声色犬马的习性,这样的人别说不是良配,简直就有如毒瘤。
“那件事确然是我的差错,我要是推给二哥承担,自己龟缩在后,那成什么人了?二哥就再帮我这一回,助我快快地争得晏三郎的谅解。”芳期请求道。
徐明溪忽然又觉心软了。
他想三妹妹的性情,一贯就比多少男子更加阔量敢担当的,小时候和他们一齐学击鞠,为了击球精准,一得空闲便挥着月杖练习,有回失了手,把球直接打进了姨丈的茶室,撞碎了姨丈心爱的花樽。他怕三妹妹被姨丈责备,提出由他去认错,连自家妹妹都连声附和,可无论他们怎么劝,三妹妹到底还是没有推卸责任。
恍眼数载已过,他们都已经不再是稚拙的孩童,可三妹妹的性情却是不曾改变的。
是他多疑了,不该胡乱猜测三妹妹关注晏迟是有别的想法。
便点头再次答应了。
“多谢二哥。”芳期松了口气。
“上回三妹妹赢了钱,可说好了要作东的,加上这件事,三妹妹打算何时履行诺言?”徐明溪问。
芳期怔了一怔。
这好像是徐二哥首回主动开口索要报偿呢。
“不如就等这事有了回音,二哥捎句话给我,我正好请二哥去清风楼吃酒。”
“这件事我虽不知就里,但甚有把握问谁能打听清楚,至多三日就有回音了,莫不如咱们就定在三日后去清风楼见面详说的好。”徐明溪想回回捎话,都得托覃渊,这样一来覃渊就又有机会跟去吃白食了,多一张嘴就得多点道菜,三妹妹能有多少积蓄?该省还是省着些的好,不用覃渊递话,就省了这张蹭吃喝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