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重阳前吧,司马修约我见面,那天他……他似乎过量了,他竟然跟我说了他有龙阳之好,但他爱慕的人,有妻有妾,眼看还将子女双全。夜深了他还在喝,我为了套话,也喝多了。第二日,我醒来的时候听见司马修在屋子外头跟皇城司的察子说话,别的我没听太仔细,就听见鲁理壅似乎有了下落,但在辽国,暂时没法逮获,司马修还发现我在听他们交谈。
所以我不敢见无端,无端跟我说过司马修对我有防范,我担心和无端见面会让司马修生疑,我想,莫非是司马修已经逮获了鲁理壅?鲁理壅虽然不是听无端授意,但他伪替岁币那套法子可是许纯阳教授,无端替许纯阳担保过,如果鲁理壅供出了许纯阳,官家定会怀疑无端。”
鲁理壅么?
要不是辛远声提起伪替岁币四个字,芳期差不多都想不起来鲁理壅是何方神圣了。
“这件事我会想办法求证。”辛远声道:“我知道司马修肯定会防范我,不过在他口里虽难套出话,前些日子却让我一个好友结识了皇城司察部的人,走这条路子或许能有收获,三娘放心,我那好友既可靠,行事还十分谨慎,哪怕是打听不出什么也不至于露出破绽。”
结果只隔了两日,辛远声竟然就有了收获。
“鲁理壅的确被押回了大卫,不过还没至临安,恐怕等他一到,官家就会正式审问无端了,万全之计,当然还是得在官家见到鲁理壅前就把他灭口,这件事……用无端的人手更加妥当,三娘应该可以差遣。”
这两日间,临安城中一片风平浪静,晏迟被软禁的事其实未漏丝毫风声,芳期也在想羿栩应当还在犹豫,并没有正式审问,可一但鲁理壅这活口被押回皇城司,落在司马修的手上……
她几乎就要叫付英来安排暗杀鲁理壅的计划了。
却忽然品度出哪里不对。
芳期直盯着辛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