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贵庶这几日都在窃窃私语。
“听说没?太子殿下竟不是罪庶杜的正妻所生,而为那覃小娘所生的庶子!”
“仿佛是说罪庶杜调了包……”
“又说太后、兴国公都知道了这件事,我的天,那兴国公过寿时,夭折的那位……”
“那位才应当是罪庶杜的嫡子。”
“还有传言说是太后毒杀了覃小娘所生的庶子,可这样一来,太后岂不毒杀了自己的亲侄孙?!”
梁国公夫人与镇江侯夫人听闻这传言,都没忍住,立时来向芳期打听。
芳期自然会否定:“胡说八道,没有的事。”
用辞极其精简。
龚夫人也就罢了,她就是单纯好奇而已,无论太子是谁所生,横竖与镇江侯府毫无干系,更急于知道真相的是梁国公夫人,自然不会被芳期那精简的说辞就打发走,都急得带着哭腔了:“不是我轻信传言,只是我越想越觉得蹊跷,当初那司马修想要加害太子,太子可是他的亲外甥,他便是再想嫁害圣人,怎么狠得下心?后来淮王府的小世子夭折,也的确是淮王妃更加悲痛……”
“夫人。”芳期只好严肃了神色:“这件事夫人何必刨根问底,不管太子殿下的生母是谁,现如今都是圣人养在膝下的嗣子。”
梁国公夫人张口结舌。
她好像已经明白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