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好!”项恒激动大笑,道:“我就知道,我大哥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废物,尘儿,只要你活着,能修行,那么我们项家就一切都还有希望。”
“三叔,如今您知不知道我父亲的具体情况,他还活着吗?”项尘问道。
项恒笑容收敛下来,神色阴郁,道:“大哥如今被关在天牢之中,生命危险是没有,不过,皇室是不可能放大哥出来了。”
项尘声音也冰冷道:“我们项家为大商立下多少战功,难道皇上就因为父亲酒后乱性的事情对付他吗?这其中是不是有更多的隐情?”
“没错,这其中,的确涉及到了很多隐情,出事之前,你父亲修为大进,整个大商恐怕已经没有什么敌手,大哥又手掌重兵,皇室自然不会允许这样的存在威胁到皇室,酒后之局,不过是一个阴谋罢了。”
项恒冷声说道。
“皇室……殷家……”项尘眼眸冷冽,声音冰寒,对这个皇室,他可是没有丝毫的敬畏之心。
“如今,还有一些隐情也是时候告诉你了,你大哥,项缺,并非是大哥的儿子。”
项恒又说出一个惊人的事实道。
“什么!”项尘闻言一惊,不敢置信。
“林莲那个贱人,她嫁给大哥之前就和当今朝堂上那位有见不得人的关系,她不过是那人当初安排布局在大哥身边的一颗棋子,这么说,你懂了吗?”项恒道。
“朝堂上那位!商皇,您是说,项缺是皇种!”项尘惊声道。
“没错,这个事情大哥其实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揭露而已,说到底,终究是大哥太重感情,把商皇当兄弟,记得当初结拜之情,根本没有觊觎皇权的心,然而商皇却不念这份感情,唉……”
项恒长长叹息一声:“若是大哥想反,如今这大商的天下,可能已经姓项了,只是大哥不愿意百姓在饱受战火罢了。”
“伴君如伴虎,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啊,自古野心家都是以利益为重。”项尘也叹道,他不怪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