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放在心上了,安东尼,我跟你闹着玩呢。”顾晗晗冲安东尼眨了下眼睛,说道,“我没答应苏大款的求婚。”
安东尼笑了一下,戏谑道:“那你也没拒绝吧,不然你刚才不会用考虑。”
顾晗晗的脸红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直接拒绝了多伤人哪。过几天苏大款回了国,时间一长自己就忘掉了。”
“你真有一颗美丽而善良的心。”安东尼笑着说。
顾晗晗恼羞成怒:“安东尼你这家伙又讽刺人!”
于是,安东尼就有了陪顾晗晗逗趣的兴致,并顺便彻底打消她跟苏裕结婚的荒唐念头。
“晗晗,”他说,“苏裕向你求婚,有没有跟你说过他的国家,关于他从小生活的环境和他尤斯汀法老的身份。”
“他给我讲过他爸爸妈妈那个互坑的倒霉婚姻,还有他们尤斯汀那个坑爹的元老会制度,”顾晗晗想了一下,纠正道,“哦,坑爹的元老会是温饶善良耐心体贴的红先生讲给我听的。”
“那你应该已经了解,在那种制度下,每一次最高权力的易手,都意味着一场合法的流血zhèng • biàn。后一任的法老坐上宝座之后的头一件事就是清洗和排除前一任的亲信。”
“搞政治不都是这样吗?电视上也是这么演的,新老板上台旧老板的员工肯定要被开掉啦,不被开掉也会给你换个无聊的岗位整天数苍蝇。”顾晗晗不怎么当一回是地说,“红先生说他们有个什么侍从室的制度,可以尽可能让这些不影响到无辜人民群众正常的生活。”
“尽可能不影响不代表完全不影响,”安东尼笑了一下,随口说道,“你知不知道苏裕成为法老那年,尤斯汀清洗掉了多少人吗?哦,你理解清洗这个词的含义吗?不是你刚才说的开除回家不给发工资或者掉个调个闲职之类的,从来没有这么麻烦的清洗方式。”
“那是什么意思?”
“清洗唯一的含义就是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