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蒙拜识,当以实告。”
朱武闻言大喜,顿时向石秀道:
“小可姓朱名武,濠州定远人氏。”
“距离石兄的家乡江宁府,不过二三百里。”
“既然都是江淮人,又在这异域他乡相逢,石兄切勿推辞,一定要陪我喝两杯!”
挽住他的双手,进入一个酒店。
石秀推拒不得,又有些见到故乡人的欣喜,随着朱武等人,在酒店里坐下。
四人饮过数杯,朱武从包裹中,取出一锭大银,向石秀道:
“方才见到石兄弟,似乎是在卖柴?”
“坏了你的生计,实在有些对不起!”
将这一锭大银,推到石秀面前。
石秀哪里敢受,再三谦让,方才收了,作谢三人,藏在身边。
朱武见他如此,知道他不像鲁智深那样漠视金银,生活很是困窘。想到这个人要在蓟州蹉跎五七年,才会上了梁山,朱武试探问道:
“石兄如此豪杰,流落在此卖柴,何时能够发迹?”
“不若挺身江湖上去,闯荡一下也好。”
石秀闻言叹气,放下手中酒杯,向朱武道:
“小人只会使些枪棒,别无甚本事,如何能够发迹?”
“再说辽国人对我这个南方人很是排挤,纵然有好活计,也不愿意用我。”
“若非困顿于此,我早就已返乡去!”
史进闻言惊讶,道:
“凭石兄的本事,怎会困顿于此?”
“纵使出去剪径,也能丰衣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