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也不许武松,那也不许武松,清河县迟早没我们立足的地儿。”
“还不如投了梁山泊,在那逍遥自在!”
却是想到了朱武在信中所说的梁山泊的情形,对梁山泊的自在,有些向往起来。
听武松说到朱武来信的事情,武大郎心中一动,向武松道:
“咱们是清白人家,落草是万万不能的。”
“但是去梁山泊旁边生活,也是一条出路。”
“兄弟和梁山泊主有这层关系,想来在那边不会被人欺负了。”
“咱们去那边躲几年,等清河县事情平息了,再重新返回家里。”
武松听到这话,当然有些不愿。他是个恩怨分明的汉子,哪肯不明不白就托庇到人家那里。只是碍不住武大郎劝说,自己也有心去梁山泊看看朱武,最终还是和武大郎收拾行李,打算在武大郎伤好后,就去梁山泊旁边躲几年。
兄弟俩想的虽好,事情却有些不如人原。张大户听说有人给武松送了礼物书信,武松和武大郎还收拾行李准备离乡,顿时大为恼怒,道:
“抢了我的使女做人情,如今还想躲开。”
“事情传出去后,我张某人的脸放哪里!”
和那个机密商量后,带着一帮泼皮,亲自来武松这里堵门。
早就猜到那帮泼皮的背后是张大户,武松见到他亲自现身,怒火如何能忍。一把攥着张大户,提着拳头说道:
“说!”
“前日是不是你派人去打我哥哥?”
“今日若不说明白,我让你来得去不得!”
张大户这次却不怕,反而伸着头道:
“来呀!来来来!”
“看看你的拳头,究竟能不能打死人!”
却是他自以为摸清武松底细,知道武松不敢真的打死人。
武松闻言恼怒,却还真的不敢打死人。不过他练成通臂拳达到通力后,对劲力的控制强了许多,怒火升腾之下,一双拳连珠般落在张大户上,虽然没把人打死,却让他疼痛不已。武大郎极力劝说,却哪能将暴怒的武松拦住。
眼看可能要出人命,躲在旁边的机密带着几个县衙公人走了过来,围着武松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