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立刻摇头说:“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她不是本市的企业家吗?”
老汉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站了起来,想要过来握手,又觉得……曲朗示意他坐下说。
老汉重新坐下说:“那我女儿你也一定认识了,她叫田晶晶。”
曲朗没明白,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就是死在现场的女孩儿,是我的女儿。”田保星声音哽咽了,一会儿眼泪就掉了出来。
曲朗忽然明白了,案发现场那个樊可儿的闺蜜就叫田晶晶,曲朗光注重案情了,对名字是有些忽略了。
老人的心情很是压抑,这个年纪的男人,在他面前哭,可见失女之痛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曲朗虽然很是同情他,也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但还是有些不明白地问:“这个案子不是了了吗?怎么,你有不相信的地方还是?”
曲朗的画外音是她不是死了吗?是死的不明不白?曲朗虽然对这起案件有疑惑的地方,但他从来没想到这里还会有什么冤屈不成。
田老汉缓和了一下情绪说:“一开始我也觉得是结束了,樊可儿与我女儿关系真不错,她亲手给了我一百万元,让我无后顾之忧,我没了老伴,就这么一个女儿。”
曲朗耐心地听他说,他接着说:“前一阵子,我去了女儿租住的房子,拿回了许多东西,其中……”
他掏出许多日记本,一共五本,老汉说:“其中有两本是记录她心情的,一本是记账的,还有一本是摘抄好文章的,我把他们都拿给你,希望对你有些帮助。”
曲朗心里暗自好笑,觉得他还什么也没答应呢,他就走上程序了。
“你也知道,樊可儿给了我一百万,我都不知道这么多钱怎么花,女儿没了,我的心也死了,我想过无数次死了算了,一个连儿女都没有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老汉的泪水滴滴滑落,也让曲朗心绪难平。
老汉又说:“身边亲人天天归劝,说我才五十多不到六十……就建议我用这笔钱是把乡下的房子重新修建一下,在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