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点头问:“那她最近表现怎么样?有什么反常吗?”
老人家想了想说:“倒也没什么,就是不喜欢说话,我看她生活条件好了很多,她还说很快就能在城里买房子了,她说买了房子就让我住过来,还说乡下的房子卖了吧,两个人在一起好有个相互照应。”
曲朗接话问:“这应该是好现象呀,你怎么还是没觉出她的情绪变化。”
“我是看不透自己这个女儿,我当时问她哪里来的钱?一个打工的人,怎么可能买得起房?
这些年她连租房都不肯,一直睡在宿舍,后来宿舍不让她们再住了,她才租了一个三十多平米的小房子,冬天冷得人打团,夏天屋子里基本上待不了人……就是这样她也不肯回。”
曲朗觉得这个案件有点意思,最关键的是老人虽然看上去很胆小,但做起事来一定跟他嘴里的女儿一样是个执拗的人。
曲朗觉得现在问得在多,到时候依旧有对不上号的地方,于是对他说:“这样吧,我也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你让我看看这些日记里到底记了什么,如果真的有蛛丝马迹的话,我会给你一个答复的。”
“好吧……”老人虽然有点勉强,不过觉得这也许就是最好的结果。
“您老今年……”曲朗感觉他一脸沧桑就问。
“五十九了。”
曲朗点头问:“那您觉得女儿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