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航知道曲朗还活在美国的思维里,你不能说他不懂国情,但离开久了,是习惯使然,他只好接着说:
“你别小看这些企业家,无论他们是大是小,他们背后有多少人靠着企业过活,欧阳昊天还有齐志远案件,已然让市里焦头烂额了。
失业对家庭是损失,对社会有可能会造成dòng • luàn你知道吗?虽然现在已平稳,但总不能在后面起起伏伏。
没人说他们会高于法律,只是说办案一定要慎重,要慎之又慎。”
曲朗知道他说的全是心里话,就举起杯子说:“有你这些话就行了,我是放不下有任何疑点的地方。”
夏一航笑了,将酒一饮而尽说:“这就是我们的不同,我告诉你,有些案子表面上看是了结了,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但实际我们根本就没放过任何的调查时机,案件这东西是早是迟,早晚会水落石出的。”
曲朗说:“你今天看没看省台的新闻,我看樊可儿竟然上了电视,好像给一家大型商场剪彩,这个女人真是不得了,这么快就走出阴影了。”
“我也看了,她是特殊材料做的。”
“受了那么大的伤害,而且要结婚的丈夫就死在眼前,她竟这么快就走了出来,真不愧是企业家。”
夏一航看着曲朗,特别认真地说:
“这人呀,一到美国之类的地方,心肠就变得铁石一般,好像他们留过洋就变成了六亲不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