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可儿叹了一口气说:“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才明白,原来爱一个人可以委屈自己。”
曲朗摇头。
曲朗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的表,已经八点了,他有点难过地看了一眼樊可儿。
樊可儿特别敏感地问:“你是要下逐客令吗?”
曲朗摇头说:“不,你今天在学校的时候,为什么问我是有意的接近你呢?”
樊可儿脸红了,说:“我还以为你是为了调查我才接近我呢,今天看你做菜的诚意,我知道我是想多了。”
没想到曲朗却摇了摇头说:“如果你说对了呢?”
樊可儿立刻警惕起来,她问:“你什么意思?”
曲朗说:“其实,你在调查我的时候,我也通过有效渠道调查了你。”
樊可儿有点不相信地问:“调查我什么?我在国外的生活吗?”
曲朗点头。
樊可儿松了一口气说:“说说看。”
两个人停止了吃饭,精力都用在谈话上。
曲朗说:“你在美国共去了三个洲,在加洲的时间最长,你谈过几次恋爱我不清楚,但有一段算是刻骨铭心的,但因为那个男人有了外遇,你不仅与他分了手,而且还把他的工作弄丢了,你甚至让他失去信誉,连银行的正常业务也办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