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娘为了他都死过两回了,这算不算是证据?”
曲朗问:“为什么而死?”
“他骚扰她。”
“还有呢?”
“这还不够吗?”
曲朗说:“老哥,你知道的太少了,这里面的事太复杂了,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曲朗听他的话就知道毛佳跟本也没跟他讲实话。
“那我要怎么办?总不能看着我姑娘一天天消沉下去,再死一次吧?”
“心结还要心来解,找一个专业的人士帮帮她,至于说官司的事,咱们还要从长计议。”
毛佳父亲摇着头说:“我就相信你了,因为姑娘说你值得信任,虽然上次她在你这里并没有得到有效的帮助。”
曲朗听他这话里带着气,还好他克制住了,没对自己太放肆。
曲朗觉得自己如果不把某些事说得清楚明白些,他是不会理解的,而且还会做出更失去理智的事,于是就把毛佳的事大概说了一遍,果然,毛佳的父亲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他问:“这些都是毛佳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