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航好像正在吃饭,嘴里含含糊糊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清晰地说:“这个案子很有来头,你别被表面的现象蒙蔽了。”
曲朗不满意地说:“案子就是案子,干嘛这么神神秘秘的?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神经病,天天来闹,也拿不出实质的东西。”
夏一航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说的就是你只看表面现象,你调查一下,就会有自己的结论。”
曲朗明显抵触这个案子,夏一航鼓励他说:“咱们哥俩都多久没在一起办案了?如果你愿意,咱们再次联袂出手,你得利益我得名,咱们是名利双收。”
曲朗知道他是在激自己,就说:“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不擅长调查经济类的案件的,在美国的时候……”
“现在是中国。”夏一航立刻打断他说:“不擅长的地方也要慢慢学习,你不是不擅长,而是瞧不起这样的案子,哪里有那么多打打杀杀的凶杀案?都让你破了,我们公安局歇业算了,碰到什么接什么,这才是你接下来要学会的东西。”
曲朗也开始打横地说:“你给我一个充足的理由吧,要不,我就认为自己是你的小跟班。”
“是又怎样?”夏一航问。
“不甘心怎样?曲朗答。
两人在电话哈哈大笑起来,夏一航认真地说:“你嘴里说的郑春梅,和我了解的她完全不一样,她当年在市里可曾有一段时间是上过电视报纸的风云人物,她带领全市妇女做过很多有益的工作,尤其是帮扶贫困妇女的工作中,听说是连续五年是全省的先进人物,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样呢?”
曲朗不解地问:“那她装神弄鬼的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