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航听曲朗这么说,特别的兴奋说:“要是你能把他攻下来的话,我们就要看见曙光了,你可要知道,只要能开那么一个小小的口子,咱们就能省下老了事了,拜托了。”
曲朗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说:“这个人呀,你是不了解他,他是一个特别有主意而又内向的人,他要是不想说的事,你很难从他嘴里撬出任何问题。”
夏一航认真地说:“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契机,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再说了,你都多少年没见他了,人的习性是会改变的。”
“你刚刚不还说他是死心不改吗?怎么一说到我去就要改了呢?”
“你们不是同学吗?小学同学的情谊多深厚呀。”
“算了吧,要是深厚还能二十多年不联系?”
“说的也是,反正你要去试一试,值得的。”
“他被判了几年?”曲朗觉得这个挺关键的。
“好像还没最后判,要是判,时间不会短,十年起底。”
“噢,还有这事,如果……”
夏一航马上明白了,说:“如果他能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可以算是立功了,判是免不了,但能减少至少一半。”
曲朗说:“好,你马上办手续,我立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