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唐然又哑然失笑了。
她一定知道,不然,金至诚不是天天到她处的,他们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金至诚会在她面前怎么说自己呢?
说他们的感情不好?说他们有一天肯定要离婚?
好了两年了,没见金至诚提过一次与离婚有关的话,甚至连玩笑都没有,应有的关心却一样也没少,这样的男人也属少见了。
唐然心乱如麻,当田甜走到她身边,向她打招呼,她都没觉出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对田甜笑了笑说:“你长得真漂亮,舞跳得真好。”
田甜又笑了,说:“我从小就喜欢舞蹈,要不是脚上有伤,我早就去北京舞蹈队了,现在教小朋友也算学有所长了,反正我就是热爱舞蹈。”
她问唐然来学什么?唐然说是美术,她说一般这里的成年人都是孩子的家长,当然也有姥姥爷爷。
唐然知道她的年龄即不是父母也不是奶奶姥姥,就解释说自己喜欢美术,找了好几个学校才打听到这里有。
田甜好像对她也挺感兴趣的,唐然只说自己有个朋友的孙子也想练习舞蹈,田甜很高兴地把手机递了上来,她们把微信加上了。
上课的时间到了,唐然哪里有心思上课呢?她赶紧开着车离开了这里,她要好好看看有关田甜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