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连日来的深入调查,汇总同学的帮助还有加大力度的‘询问’,终于让他觉得曙光在前的一丝光亮。
他拿着材料,来到小餐厅的包间里,再一次面对涂一山。
涂一山在这个小屋里已严重不适,他见到曲朗第一句话就是:“你是不是侵犯了我的人权?为什么别人都可以在自己的房间,只有我被关在这里?”
曲朗说:“你的房间工作人员正在仔细搜索,如果检查没有问题,你就可以回去了。”
涂一山暴跳如雷地说:“我有什么问题?我是能杀林森还是潘五岳?”
曲朗说:“我没说你杀他们,是让你配合我做调查,你是知情人之一,留下你也是应该的。”
涂一山知道,曲朗也是个太极高手,说这些都没用,就问:“说吧,今天又有什么问题,我现在百分百地配合你,如果我把知道的都说了,你是不是能放我出去?”
“当然了。”
“我是说出这个山庄。”
“这个……我说不准,也要看你的态度,要是你说的话有用,能直接断了这个案子,也不是没可能。”
涂一山这个气呀,好像一击重拳打在了棉花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曲朗拿出资料,放在小桌子上,刚才还温和的脸立刻紧绷起来,严厉地问:“你知道林森有病吗?”
“有病?什么病?”涂一山第一反应很真实,他没有一丝惊异,说明这件事他是真的不知道,如果他知道,却装不知道,学过心理学的曲朗,一定能看出其中的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