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板大叫道:“行啊,你就让我关门好了,天杀的,我这生意是没法做了,上面有当官的要钱,下面还有你们这帮催命鬼,不如关门……”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花老板的声音也随之停下。
王营实在是听得不耐烦,这才动手打了她。
这么做也是为了震慑一下对方,好让对方乖乖交钱。
不过花老板却不是一个消停的主,愣神片刻后就发飙了,就像一只发怒的母猫一样朝着王营扑了过去。
十指挠脸爪挠向了王营那张圆脸。
“你敢打我,老娘和你拼了。”
知道女人爪子的厉害,更何况说不定还有病,王营哪能让她近身,一脚踹了出去。
这一脚正好踹在了花老板的肚子上,将她踹翻在地。
王营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脚踩在了她的肚皮上,恶狠狠的问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给不给?”
“给……老娘给你个鬼……有……种就打死老娘,老娘还敬你是一条汉子!”
倒在地上,花老板脸色变幻几下,最后咬着牙说道。
王营的脸色顿时黑了一些,当街shā • rén,他还真不敢!
现在确实是一个骑虎难下的局面。
如果就这样放过了她,被她三言两语就给吓走了,那王营以后在帮里肯定颜面扫地。
该怎么办?
纠结良久,王营认为还是不能把事情做绝,于是将脚收了回来。
“花老板,我再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不要怪兄弟我不讲情面,我也是听令行事。”
“有些话,你不用跟老娘说,咱俩没有什么好说的。”
她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现在无论如何她都不会低头。
“哼,三日后再见吧。”
王营的脸色又黑了几分,他本来还想着给对方一个台阶下,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不时抬举。
看着五人的身影渐渐走远,孟远忍不住说道:“头,咱们进去喝酒吧,他们都走远啦。”
魏凌摇摇头,拿出十五两银子交给了他,开口说道:“今日我就不去了,忽然想到有一件要近事需要去处理,你们自己去吧。”
孟远笑着说道:“那怎么好意思呢。”
魏凌挥手说道:“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孟远点点头,把银子收好,率先走进了红春楼。
马俊本想跟着一块进去,魏凌却一把拽住了他,开口说道:“马俊,你跟着我一起去办一件事,事成之后绝对亏待不了你。”
马俊一万个不愿意和他待在一起,却装作欢喜的样子,说道:“魏爷,您说咱们去哪里?”
魏凌眼中精光一闪,去吧皮卡丘,:“团练营。”
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别人或许只是看个热闹,却给魏凌开了一盏明灯。
既然紫阳帮可以大摇大摆的收取“经营费”,自己为什么不可以也去收类似的费用呢。
当然了县城里是不能来的,里面的水太深,说不定就碰上了什么惹不起的大人物,或者遇到花老板这样的麻烦人物。
钱要不到还惹来一身骚。
自己现在只是一个旗头,顶多管二十个兵,那就去村子里收钱吧,名目就做“人头费”。
行事起来也简单,先把那家人一围,讲道理,讲不通就恐吓,然后再动手,不怕不交钱。
不过这事还得争取到高信的支持才能实行,否则他一个人根本难以成事。
至于名声什么的,他也已经不在乎了,只要能赚到钱,那么日后他便是人上人,再也不会受人欺辱了。
说不定还能抱得美人归。
对于魏凌来说,这是一个极大的动力。
当魏凌和马俊赶到团练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这里他已经是轻车熟路,很快就找到了高信的房间,离得近了,渐渐能听到里面传出很大的谈话声。
“高贤弟,现在邱天问是越来越过分了,我的权利几乎都要被他给架空了,底下的班头和都头几乎都只认他一个人的命令,你可得想办法治治他。”
说话之人一脸不岔之色,年纪看起来四十岁刚出头,身穿县尉官服。
他刘高杰,是莲花县的县尉,如今没有一点身为官员的风度,不停的在房间里踱着步子。
高信稳坐椅子上,慢悠悠的喝着茶,没有接话。
“刘兄,稍安勿躁嘛,高大人一定能替咱们出这口气的。”
他叫马文镜,是莲花县的县令,只是穿了一身便袍。
他表面上看起来风度翩翩,镇定无比,其实心里十分着急,因为他的生意也因为邱家的关系受到了极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