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没兴趣去方家,方家那个王氏,之前见过几次,都是一脸刻薄相,看着就不喜欢,她懒得跟那样的人打交道。
说起来也真是的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大房的人坏,唐安然嫁的人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真是坏到一起去了。
安然自然不知道唐欣然这样想自己,回到家后,安然将新买的衣服洗了下,挂在了外面晾。
王氏看安然买了两套新衣服,却没自己的份,不由酸溜溜的,道:“你到手那么多钱,只给自己买衣服,也不给我和你相公裁点衣,也太小气了吧?”
安然听了不由无语,道:“我进门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你给我买过衣裳首饰,怎么转过头来,却要我给你们买?怎么,你和你儿子是倒插门?还要女方给你们置衣?按理,不应该是你和相公给我这个媳妇裁衣吗?要不你将你说的跟街坊邻居说一说,看看是不是这个理。再说了,你田地的出息不也到手了吗?比我拿到的钱还多呢,也没见你给我买衣裳首饰,那是不是说明,你比我还小气?”
王氏自然知道安然说的不错,一般人家都是夫家给女眷钱花的,没那个道理,还要女眷给夫家花钱的,但,唐安然的情况不一样啊,她有钱啊!
于是当下王氏便这样说了。
安然道:“这是我私房啊,谁家会因为女眷有私房,就不给女眷钱花了?高门大户人家,女眷手上的钱比我多多了,我听人说,不少人手里有好几万甚至好几十万的私房,每个月也照样从公中领月钱,没听说哪个大户人家,就因为奶奶太太有私房,就不给她们发月钱首饰衣服,还反过来让奶奶太太给家里太太、老爷、老太太、老太爷买衣裳首饰的,那要传出去,还不要被人笑死,笑这家男人全是没用的废物,连个老婆都养不起,还要靠女人的嫁妆过日子!”
王氏被她怼了个没脸,不高兴地回屋了。
不过也知道安然说的没错,的确没哪家盯着儿媳妇私房的,便是她,也是有私房的啊,还不少,但当初丈夫在时,从没找她要过钱用的。
她这会儿想让安然给她买衣服首饰,只是垂涎她的私房,所以才这样说罢了,但看搞不到,也就没继续纠缠了,毕竟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还能怎么样呢。
说起来安然等人从镇上出来,还是出来对了,因为据她留在方族长那儿的傀儡反馈,方族长等人那次回去,的确没死心,再加上恨上了安然等人,是想报复安然等人的,只是,安然等人迅速卖了田地房子,去了城里,他们想报复,都找不到目标,所以暂时只将仇恨记在心里,没准备继续找安然等人的麻烦。
安然暗道,幸好暂时不打算找他们的麻烦,要不然,自己的小金库又要多了,因为她会再捶一次他们,让他们再上贡一点钱。
而唐父等人,果然因安然等人进了城,他们离城太远,不可能经常来,顶多三五不时来一次。
安然也不能每次都躲出去,没躲出去的时候,安然就装畏缩,躲在王氏身后,一副自己不能作主的模样,让王氏将唐父等人打发了。
王氏是个不好相与的,所以唐父从来没占到过便宜,渐渐的,唐父就不再往安然家这边跑了,只往二房那边跑了。
而二房的人,因为唐父经常来,就气坏了。
在原身世界,因为安然没进城,所以唐父进城的次数也少些,去唐二叔家的次数也还在唐二叔忍耐范围之内。
但在安然世界,因安然进了城,唐父经常过来找安然,没蹭到吃的,便跑去唐二叔家打秋风,次数远比原身世界多多了,所以唐二叔尤其是唐欣然就忍耐不了了。
这天当唐父再一次来唐二叔家打秋风的时候,唐欣然便不由忍不住,直接说了,道:“三堂姐不是在城里吗?大伯你应该在三堂姐家吃饭啊,怎么女儿家不吃,却天天跑我家吃?”
唐父是个无赖之人,所以可不会将唐欣然的话放在心上,当下便不耐烦地道:“去去去,长辈说话,有你插嘴的份?”
看他摆长辈的谱,唐欣然气的不行。
当下便扭头出去了。
但她当然不是就这样算了,而是找了些地痞流氓,给了些钱,让他们在路上拦截唐父等人,将唐父等人套麻袋,狠狠地打了一顿。
唐二叔在街面上做生意,自然认识这一带的街流子,所以唐欣然找人并不难。
而唐欣然又有钱,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所以唐欣然找人打唐父一顿,自然没人拒绝。
很快唐父等人就被这些街流子套麻袋狠捶了一顿。
唐欣然也没想打死人,免得要坐牢,所以也就是让人捶了这些人一顿,让他们受点苦。
听人说他们已经将人打了一顿,她心里终于畅快了。
结果,她自以为自己这样做很爽,结果没想到,唐祖父老两口最疼爱的两个孙子,被人打的不轻,一个胳膊打断了,一个腿打断了,需要诊治。
唐父怕自家儿子还有老三儿子伤的太厉害,到时跟老两口没法交代,所以赶紧让其他人抬着两人去城里最好的医馆,然后他则去找二房要钱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