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知道安然在搞什么鬼,不少人都觉得非常好奇。
结果,安然将人带着训练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还在训着,不少人从最初的好奇,慢慢就议论了起来,特别是那些看不惯有女人跑来军营的人,不免在贤王面前说闲话。
“这都三个月了,怎么还在训练,不会是想拿着钱混日子吧?”
“是啊,她挑走的都是军中的好儿郎,本来根本不需要训练就能直接上战场,她训练了三个月还在训练,王爷,属下虽不敢说她是拿着钱混日子,但总觉得有点蹊跷。”
“她拿走的粮草银钱也不是很多,大家也不用放在心上,不过王爷,还是找她问问究竟吧,也免得有人说闲话。”这是和稀泥的。
贤王看有不少人都议论这事,其实他对安然有没有搞出名堂来根本无所谓,花点钱粮养着也没关系,这些手下议论,他也大可以拿这话出来搪塞,但因他本人也好奇安然在干什么,所以看手下人在自己跟前闲话,便顺水推舟地表示,会找安然过来问问话。
他那些手下不知道贤王只是因为自己想问才问的,根本不是对他们退让了,一个两个的都有些高兴,以为王爷听进了他们的话,于是当下齐齐称喏退下了。
贤王当下就将安然找了过来,好奇地问道:“你训练的怎么样了?”
安然道:“已经差不多可以了,事实上我已经派人打听过消息了,已摸清楚一小股昆族(就是那个异族)劫掠者动向,准备过两天干一票,开个张。王爷等我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