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初到京都
庆国京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大也是最为繁华的城市之一,甚至连‘之一’二字也可以去掉,在规模上仅次于北齐国都。
在吴道看来,庆帝绝对算得上是一位雄才大略的帝王,手腕强硬,深谙治国之道,再加上庆帝自身的实力,这些年里,庆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朝堂之上也是一派太平盛世之象。
往日热闹的京都城门,今天却是显得有些不同往日,有着一股压力而有热切的气氛在此地升温,而在城门之外,确实是有着不少人,成群的站着。
“叶家叶重九品上强者,曾任京都守备师师长,枢密院正使,二皇子门客快剑谢必安,燕小乙大内统领,九品上强者真的是一人卷动京都风云啊!”
在城门之上,一个一位相貌端正,做文书打扮的中年男子,打量着四周,如数家珍一般道出了城门口那些人群的身份,此人正是范闲日后的得力助手,王启年,庆国监察院一处的文书,擅长追踪之术以及长途奔袭的奇人。因偷的东西太多,王启年遭到各国的通缉逮捕,后被陈萍萍抓捕后进入了监察院,成为了监察院双翼之一。
表面上看王启年只是一个贪财、圆滑、颇懂人情世故的世俗小人物,但实际上他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作为鉴查院内部的文书,王启年所知晓的情报信息,绝对超乎想象的多,同时,在下方城门一侧,也是最为引人注目的人群当中,一身红衣的叶灵儿身侧,站立着的叶重,渊渟岳立,一身气度一看就知道是高手了。
“爹,那快剑吴道真的那么强么?!连你都要亲自来。”
在叶重身边的叶灵儿可是直到自家老爹的性格与势力,能让他亲自等候在这里,在叶灵儿的认知当中,也只有自家的师祖,天下四大宗师之一的叶流云由此待遇。
“此人实力,绝对有着九品上的境界,旁人可能不知道,但是这半年来,你可知道他经历了多少战,已经那些暗中的杀戮,不说别的天狼山近三千匪徒,占据地势,以及拥有九品高手狼屠的天狼寨都被此人一夜屠杀殆尽,这样的高手,而且杀戮战绩如此彪炳,自然有资格。”
听闻叶重的话,四周之人,对于吴道的实力,却是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亦是震惊无比,天狼寨在庆国境内可谓是家喻户晓的恶匪,穷凶极恶,但是又实力强悍,甚至连当地的朝廷都拿他没辙。
甚至叶重自己也曾领军围剿,但是却没有彻底成功,也正是如此,叶重才明白吴道能一人屠寨,有着何等可怕的实力,若非没有亲眼见证,以及吴道也没有与大宗师对战的战绩,可怕叶重都认为天下多了一位新的大宗师。
“来了!”
就在此时,城门之上的王启年却是登高望远,最早看到了远处缓缓而来的一道身影,骑着马,速度不快不慢,而在另外一边,燕小乙天下唯一的九品上箭手,目力更是惊人,亦是很快发现了。
随着这些高手的目光注视,四周的气氛好似变得有些凝重了,甚至有些人的呼吸都不由得变得清微了起来。
一人独行,自远处的官道而来,但是在众人眼中,却是有着一股庞沛的气势席卷而来,一人可比千军。
五分钟之后,马匹来到城门三百米之外,此刻,在叶重、燕小乙、谢必安等八品以上的高手眼中,一股滔天的煞气滚滚而来,刺激的他们寒毛都炸起。
燕小乙甚至在下意识之中,握紧了长弓,眼瞳收缩,目光死死的盯着吴道,而在远处的吴道,自然也是很早之前就看到了城门前的众人,为此,叶重等人感受到的惊人煞气自然是吴道有意而为。
“作为一个近乎纵横了大半个庆国的高手,装什么菜鸡,锦衣夜行,我可不会做。”
吴道此刻的心态却是有些放飞自我了,同时,这也是吴道搜刮气运之力的手段,在吴道的怀中,那一枚原本吸纳地脉之力的八卦镜,此刻,却是有着一条淡淡的鲤鱼在镜面游动,这却是当初吴道扬名之后,无形之中,有着点点神秘力量汇聚到了八卦镜之内。
在吴道以外神之力分析之后,再结合自身认知,却是判断出了,那一条几乎透明不可见的鲤鱼,乃是信仰之力,或者说是气运之力的汇聚。
踏踏踏!!!
随着吴道的马匹临近,那恐怖的气势好似惊涛骇浪一般,冲击而来,没有六品以上修为的人,几乎都不敢直视吴道,而在此刻,叶重更是挥手让叶灵儿等人退回了城门之内。
三百米两百米一百米
在还剩下五十米的时候,吴道自马匹之上落下,踏步向前,身后马匹落后十米自发跟随,而等吴道走到城门之前二十米的时候,原本众多的人群,却是就只剩下三人。
叶重、燕小乙、谢必安!
面对这三人,吴道踏步而进,每一步都精准无比,甚至连距离都好似拿尺子量过的一般,一寸不多,一寸不少。
“想不到,吴某人刚到京都,就有如此喜事,真当痛饮一场!”
在还剩下十二米的时候,吴道突然开口了,而在下一刻,吴道的身影,好似幻影一般穿梭而过,下一刻,出现在了城门之前,而叶重三人则在吴道身后,三人好似被冰冻了一般,竟然一动也不动。
直到吴道的马匹越过他们,三人才好似解冻一般。
随后,吴道也没有停留,在众人瞩目的视线之下,进入了京都之内,直到吴道的身影消失之后,叶灵儿等人先后来到了叶重、燕小乙、谢必安三人身边。
“爹,你怎”
叶灵儿的话刚刚说到一般,剩下的话,就凝固了,而在另外一般,亦是有着相同的情况,随后,便见得叶重、燕小乙、谢必安三人做出了相同的动作,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右侧,却是有着一道细微的血线,正在缓缓的沁出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