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传来脚步声,严荀带来的人跟了上来。
尽管提前准备了阻隔剂,但高强度的信息素还是让他们一个个东倒西歪。
严荀往后看了一眼,直接将傅思衡打横抱了起来,向八号陷阱走去。
他单手抱住傅思衡,沿着安全绳向下滑。这个看起来相当危险的动作,在他做来却丝毫不费力。
待到达陷阱底部后,他把傅思衡放下,动作小心地让他靠在墙壁上,从他身上翻出了对讲机。
“指挥部,能听到我说话吗?”
那头没有一点回音。
严荀又喊了一遍:“能听见吗,指挥部?”
在试了几次后,他恼火地把对讲机放到一边,直接启动了陷阱内部的关闭按钮。
如果是从内部关闭,那么他们是没法出去的,但现在也顾不了许多了。
严荀看着头顶的门缓缓关闭,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照明灯。
陷阱内的光线很暗,他蹲下身,扶起傅思衡。
傅思衡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周身温度热得吓人。
严荀还没来及叫醒他,就感到肩膀一沉,对方将额头抵在了他肩膀上。
霸道且失控的信息素在狭小的空间里肆意流窜,即使是同等级的碰撞,也带给他极大的冲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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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别这样,严荀。”他挣扎起来,却完全不是易感期alpha的对手。
脖子上的刺痛越来越明显,信息素的注入量已经超出了临时标记的范围。
严荀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牙齿深深地陷入腺体中。
傅思衡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慌乱地用手肘向他撞去,却被反剪于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