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你可不可以兼职教三班啊,进不进卓越班无所谓,重点是我们想让你教啊。”
“就是就是,老子拼了老命就是为了不离开教官,嘤嘤嘤。”
傅思衡摇头笑道:“不行哦,我只教尖子班,所以如果还想遇到我,下学期继续努力吧,说不定还有机会。”
这是一场告别会,他的态度也与以往的严厉不太一样,说话时放松了许多。
朱荣举手道:“教官,我还有个问题。”
“说。”傅思衡抱着手臂靠在讲台前面,双腿修长。
朱荣嘿嘿一笑:“就是,你有没有男朋友啊,没有的话介不介意有一个?有了的话介不介意多一个?”
众人哄堂大笑,推搡着脸红的朱荣。
傅思衡翘了翘嘴角,突然恶向胆边生,慢悠悠地说:“哦,我有男朋友了。”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啊?真有了?”
“不会吧!什么时候的事啊,我们怎么不知道?!”
“谁啊,老子他妈废了他!”
傅思衡轻描淡写道:“研究院主席,严荀。”
“wǒ • cāo?!”
“真的是严学长!我就说吧!”
“啊啊啊啊啊我不管!研究院主席算什么,格斗王者算什么,敢抢教官都要打死!”
“打!我们要公平竞争!”
学员们集训的时候没少被严荀折腾,顿时杀红了眼。
罗树结结巴巴地说:“可是、可是,教官,他也是学员啊,你们会不会……”
傅思衡听见他们的大逆不道之语,心情甚好,对他道:“所以,你们要替我保密,不要告诉别的班的哦。”
他说话时尾音微微上扬,自带无声的诱惑与魅力。
学员们全部都疯狂了:“我们一定保密,教官!不过我们可不可以挑战他?!”
傅思衡放下手,站直身体道:“欢迎打擂,随时可以去揍他,不用手下留情。”
大家轰然炸开了锅。
自那以后,严荀开始莫名其妙地收到奇怪的战书。
比如,严学长你好,我是张伟,我看你不爽想打你,下午四点后山小树林见,一对一。
再比如,学长你好,我也想追傅教官,认真的,请问可以挑战你吗?
还有更过分的,直接在他宿舍门口拉了横幅。
“严学长,我想和你打架,放学后操场等我。”
严荀当然没有去,不过也隐约搞懂了他们为什么会这样。
有天他把时宏骏按在湖边的草丛里打趴下了,时宏骏哭喊道:“不打了不打了,我认输!教官归你!打不过,呜呜。”
严荀抬起脚踢了踢他:“话说清楚,为什么要和我打架?你们怕不是没受到过社会的毒打,搁这儿给我送呢。”
时宏骏捂着鼻青脸肿的面颊抽泣道:“傅教官说你是他男朋友,我们大家都不服,想挑战你。不过现在我不想了,太疼了妈妈……”
严荀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他说我、是他、男朋友?你没在说梦话??”
时宏骏泪眼朦胧地看了看他的脸,一个鼻子两只眼,又拽又臭屁十分欠抽。
他万分笃定地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你,化成灰我都认得。”
严荀:“……?”
他深吸了一口气,心情复杂起来。
然而接下来远远没有消停,不知死活来挑战他的人越来越多,简直像单细胞草履虫一样热情地往上扑。
严荀打到拳头都软了,累了,最后婉拒所有无故挑战。
还有人甚至发布了一个校园通缉令——高价悬赏能把格斗王者严荀打败的,替打。
傅思衡忙里偷闲刷着群里的聊天,觉得心情通畅,整个人神清气爽。
那种被背叛后打击报复前任的快感,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可是他没算到一点,很快,就轮到他带领夜巡队出巡了。
夜巡队一共四个副队长,分别是三个研究院的学生,和卓越班教官。
傅思衡第一次带队,学校安排了另外一个副队长和他一起,先带他熟悉熟悉。
当天收拾好行李出校门后,队里的人告诉傅思衡,那个副队长先去夜巡船那边了。
傅思衡对夜巡队的华纳士兵向来没什么好感,公事公办地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等到来到停靠夜巡船的基地时,他突然第六感暴起,愈来愈觉得不对。
大门缓缓打开,巨大而华丽的船身逐渐呈现入眼帘中,随之出现的,是带了一队人站在正前方的严荀。
看着傅思衡一脸纠结,严荀将他从上看到下,眼光意味深长,仿佛X光把他从头到尾扫she一遍。
对于这种类似流氓行为的视.奸,傅思衡的心里是崩溃的。
但更让他崩溃的是,严荀走过来贴近他耳边说了一句:“欢迎一起夜巡啊,十几天没见的‘男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傅·院花·思衡与严·校艹·荀没羞没臊的夜巡生活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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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呀,最近准备期末和论文,十点左右才回来,可能更得晚一点。不过我会尽量保证日更的,十二点之前更新,如果不想等可以第二天早上看,不要移情别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