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荀慌忙把床上的纸笔藏到身后,结结巴巴地指着他道:“你、你想干什么,别过来!”
傅衡没理他,伸出左,上面戴着一块表。
严荀几乎是瞬间就认出,那其实是探测仪,专门用来检测qiè • tīng • qì的。
他马上闭上嘴。
傅衡沿着病床周围绕一圈,从床底下翻出一黑色小贴片,直接暴力破坏。
严荀看着他,轻声道:“发生什么事?”
傅衡推推他:“往那边去点,给我挪位置。”
严荀:“哎?等一下,你为什么在这里……”
外面守卫的身影动动。
傅衡迅速用食指按住他的嘴唇,靠近他道:“嘘,小点声。”
严荀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细长冰凉的指按住他饱满温热的唇,仿佛一场无声的挑逗。
曾人说过,帝军大校草傅衡是冷情的人,冷到连指尖都是冰冻的颜色。
就是萦绕在指尖的那一丝冰冷,让严荀产生一种疯狂的、想要将他据为己的可怕想法。
这么清冷的一人,哭起来是什么样子呢,这念头猛然产生在他脑海中,像植物般疯长。
病房的空气变得粘稠起来,他听见己快得不正常的心跳。
傅衡看着门外,对着他耳边道:“一儿我先跳窗出去,然后再回来藏在你被子里,只要躲过守卫……”
他计划得周密,先是引开守卫的注意,让他们往错误的向找过去,然后己趁机逃出去救哑奴。
可是严荀完全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满只那双红润的薄唇,一张一合。
傅衡说到一半,突然间感到天旋地转,己被扑倒在病床上。
他在严荀面前向来没太多防备,没注意就被死死地按住腕压住。
等他反应过来的候,严荀的俊脸出现在他视线的正上,额角渗着微微的汗水,神犹如猛兽盯着猎物一样死死地盯着他。
傅衡一愣,抬起腿想把他踹开,却碰到一难以言喻的东西。
他惊怒交加,完全没想到这伙说发.情就发.情,不知道触到他哪开关,就进入到易感期。
“严荀,你tā • mā • de……唔!”
他刚骂一句,就被一口咬在脖子的软肉上。
作者有话要说:苍蝇搓手,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