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望着那高高的祭坛。
眼中满是渴望。
“你知道这些磨难的痛苦吗?”
王兆龙在看向秦宁,语气沉重的问道。
秦宁满脸坚定的点了点头:“我懂的。”
顺道握了握拳,表明自己的心意。
王兆龙又楞了一下子。
很想说你懂个锤子。
但是这会儿的气氛显然让他不能说出这种话,只是阴测测的说道:“你不懂!”
秦宁哪里不知道这王八犊子是要过河拆迁,想要给死去的几个手下讨个说法,给现场别的手下做做样子看。
他自然也不会如了王兆龙的意,脸上笑容不减道:“王班主,男儿有苦不轻言,不需多说,男人了解男人,我懂你的苦,所以我佩服你。”
听着秦宁这不识好歹的话。
戏妆下王兆龙的脸皮子显然哆嗦了两下,险些把粉给哆嗦掉。
他觉得自己不能跟面前的周大伟废话下去了。
不然的话很容易出师未捷。
只大手一挥。
那白骨祭坛传出一阵阵轰隆声。
紧随后被白骨缠绕的初晴和鬼母在这祭坛中被抬了出来。
此时的初晴身上怨气横生。
双眼中猩红密布。
一双眼死死的望着秦宁,挣扎低吼的不停,皮肤更是不断龟裂,一缕缕怨气不断渗出。
秦宁吓的退了几步。
身上冷汗直流。
在看旁边鬼母。
倒是安静的多,打量了眼四周后,还冲着秦宁眨了眨眼。
秦宁没搭理她,而是看着初晴,颤声道:“初晴……初晴同学……当年的事那也不能全怪我啊。”
初晴无法开口说话。
只是怨恨的望着他,双手不断拍打着身前的白骨。
秦宁咽了口口水,干笑道:“王班主,你知道我是副校长,见不得自己的学生这么受罪。”
王兆龙道:“这算是受罪吗?
相比于我们这些年,这什么也不算。”
顿了顿,他又是阴测测的说道:“自由马上就在眼前,但是我的几个弟兄却永远无法得到,周副校长,他们算受罪吗?”
秦宁在退了两步。
但是下一秒,何婵却是出现在他的身后,眼神幽幽。
“婵姐……”秦宁干笑了两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何婵道:“周副校长,你觉得她还痛苦吗?”
秦宁干巴巴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而王兆龙此时摇头晃脑道:“如果周副校长觉得自己的学生在受苦,那么就请周副校长结束她的痛苦吧,也算是为人师表了。”
秦宁干涩道:“王班主何出此言?”
“激活这座祭坛,不紧需要这鬼母的万祸之源,更是需要初晴身上的无尽怨气。”
王兆龙目光越发的阴森:“周副校长的儿子当年害死了初晴,你们父子俩的血,最合适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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