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河笑道:“昆仑和天相门素来有怨,贫僧是个讲究人,这莲花峰一事占足了便宜,却不想让常长老亏本。”
“好意心领了。”秦宁淡淡的说道:“我昆仑和天相门的恩怨自然会有我们双方解决,你只需要做好你该做的就可以了。”
了河笑而不语。
秦宁没在这话题上多掰扯,只是道:“我要见陈敬堂。”
了河稍稍有些犹豫:“陈敬堂已经是废人一个,何必在污了常长老的双眼?”
“毕竟也是我昆仑弟子。”秦宁冷声道。
了河沉默了少顷,起身道:“既然如此,常长老请随贫僧来。”
只不多时。
二人便是到了后院一间厢房前。
浓郁药香味在房间内飘出,秦宁嗅了嗅鼻子,道:“区区一个昆仑弃徒,竟然劳烦了河你花了如此代价,啧啧,想必他已经感动哭了吧?”
了河面色如常:“陈敬堂与我佛有缘。”
秦宁哼了一声。
当下便是推门而入,道:“我和陈敬堂有些私事要谈,我想了河大师不会阻拦吧?”
“自然。”了河双手合十施礼,而后便是转身离开。
而秦宁在进了这房间后,便是接连打了数道符咒以防止有人偷听,他看了一眼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躺在床上,面色麻木呆滞的陈敬堂。
“陈敬堂。”秦宁冷喝了一声。
那陈敬堂却置若罔闻,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秦宁也不恼,只是走到床边坐下,目光带着几分讥讽:“是不是在怀疑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陈敬堂那麻木的目光中总算多了些许光彩,直勾勾的望着秦宁。
而秦宁又是一阵怪笑,道:“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包括司徒哲的事,只是可惜,对于昆仑,你就是个错误。”
“为什么?”陈敬堂不傻,从这话中,很快便是料定自己暗害司徒哲从而社死一事,肯定有昆仑在背后推波助澜。
“为什么?”秦宁扮演常芝远可是相当到位,眼中闪过怒火:“你可知我常芝远以前是昆仑鼎鼎有名的护书长老,可如今呢?仅仅只是顶着一个长老的名声,却连几个小辈都能对我使脸色。”
陈敬堂道:“这与我又有何干?”
“因为你父亲。”秦宁眼中杀机闪烁,道:“那个昆仑叛徒!”
陈敬堂眼中闪过一抹挣扎。
他自打出生后就从没见过自己的父亲,他也曾询问过师门长辈,可是换来的永远都是厌恶和呵斥,如今在听到父亲二字,自然心中激动:“我父亲?到底是为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父亲是个叛徒,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而你从一出生就注定你是个叛徒之子。”秦宁厌恶的说道:“现在知道为什么在昆仑你是人人厌恶,不如一条狗?因为你的确连狗都不如!包括你的父母!”
陈敬堂眼中闪过怒火:“告诉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