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旗记下来后就离开了。
等他走后,李老道说道:“师父,要不要跟踪他一下?我们和他会面,恐司徒哲有所防备。”
秦宁摇头,道:“从派出所出来后我就一直在注意四周情况,没人在跟踪,司徒哲应该很放心,至于跟踪的话,我怕会引起司徒哲的注意,还是小心为妙,不把这厮引出来,就不可轻举妄动。”
“我明白了。”
李老道点了点头。
眼看这时间也差不多了,秦宁起身道:“行了,回家。”
白洋不是没想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让秦宁解掉自己身上的咒,但是想开口说的时候,就被秦宁一个冷森森的眼神给吓了回去:“你要是不信我给你下的咒,你大可以去试试,不过哪里出问题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完。
秦宁直接闪人了。
白洋欲哭无泪。
只不过当迎上李老道三人阴测测的目光后,他吓的咽了口口水,道:“那什么,我回家敷点药…”
说罢,他撒开脚丫子就跑。
李老道淬了口唾沫,道:“竖子!”
安金同也是骂道:“你说怎么能有这种不要脸的人,害我咱们遭受这无妄之灾!”
赵德柱想了想,没好意思说风凉话。
一旁冯宽苦笑,道:“我比你们更惨,老子刚谈了一个女朋友,都打算…tā • mā • de!”
…
回到家中。
白晓璇还没睡去,只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秦宁爬上床后,搂住她道:“这次我看管不严,你放心吧,没有下次了。”
白晓璇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秦宁怀中,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