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了什么心里不清楚吗?你把那个女人放了,我还凭什么去坐那个位置?”
公爵夫人撇了撇嘴,白净的拳头迎了上去,硬生生地凿散了恐怖的剑芒。
“废物,想当大酋长就要靠拳头!靠女人算什么本事?”
吉伯被这句胡搅蛮缠的话气得青筋乱冒。
“你个蠢货!这里是法兰!不是你那茹毛饮血的草原,你当法兰的国王是你们的大酋长吗?想做就能做?”
“呵呵,说到底还不是你废物,要是能把反对你的人都打服,那破椅子还有人敢和你抢?”
“我懒得跟你说!”吉伯恼火万分地咆哮道:“你这个……你是什么人!”
营帐的破片里伸出了一只汗毛浓密的胳膊,用力扯了两下后,苫布下面钻出了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正是消失了整整一晚的汉斯。
他狼狈地扯下一块布围在腰间,挡住了自己的要害。在羞愧地看了吉伯一眼后,二话不说转身就跑。然而一阵微风拂过,大胡子表弟被人一把搂了回来。
“别!放开我,啊~”
比他还要高半头的侯爵夫人得意地笑了笑,低头在挣扎着的汉斯脸上狠狠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红艳艳的印记,而这样的印记在他身上最少还有几十个。
“他是什么人关你屁事!我们当初都说好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老娘不在乎,但是你也少来管我!”
“混账!”吉伯气得火冒三丈,几次想直接把那个野男人砍死,但还是没能下手。这时他突然看到了那熟悉的大胡子。
“大胡子……你是王后的那个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