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语都不通,我要个外国媳妇,那有多别扭!
因此,迟宇申连摇头带摆手:不行,不行。”
这回不用翻译,那老头儿就明白迟宇申的意思了!
老头儿把眼珠子一瞪,手握刀柄,脸就沉下来了。
他这一沉脸不要紧,两旁的人各拽兵刃,往前走了两步,把迟宇申包圈,阁楼的气氧立刻紧张起来。
只要那老头儿两嘴唇动,立刻就能把迟宇申乱刃分尸。
那个能说汉语的人马上过来给解围:“别,别,少侠,你是不懂这里的风俗呀,你刚才说得太不对了,你不能驳这老头儿的面子,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在这方圆一百里,没有不听他的话的,他就是这里的土皇上,伸手五支令,拳手就要命,他就是法,法就是他,他让谁活谁就活,他让谁死谁就死呀,你可别吃眼前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迟宇申万般无奈,只好再次说道:“我说朋友,这么办行不行,你先跟他说说,让他把气消一消,容我把话说明白,他怎么地那行。”
迟宇申讲完了,那个人跟老头儿说了一遍,那老头儿忿恨地盘腿往那一坐。
看他那个意思是:你说吧!
旁边的那些人也随着后退了两步,气氛稍有缓和。
迟宇申就跟那懂汉语的人说:“朋友,我得先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这老头儿是个什么人?为什么他们性情这么粗野?”
“哈哈,看来你们外地人还不了解雷这里的情况。实不相瞒,你呆的这个地方是岭山大苗寨,这个老头儿就是苗寨的族长,人们称他苗王。
他说的这些话都是土话,也是本地的俚语,故此,你不懂,他也手下有大大小十七个部落,加到一块有万多人,多数是他们土著族,有极少极少一部分汉人,我就是其中之一。”
迟宇申心说:我的乖乖,这就是号称四大空盗四大地匪之一的苗寨呀,我这可真是真进到土匪窝了。
要说这苗寨虽然位列四大空匪与四大地盗之一但是从不抢不夺,只是因为不服皇朝管才被位列其中。
连皇朝对待苗寨也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可想而知苗寨的实力有多么雄厚。
迟宇申又问:“啊,对了,我说你贵姓呀?”
“咱哈,在下我姓毛哇,我叫毛士杰,我是后搬到苗寨的已经好几十年了。
“那你刚才跟我说了,说你搬到这儿好几十年了,为什么呢?”
“唉,小孩没娘,说起来话长呀,迟少侠实不相瞒,我是为官的出身。想当初,我做过五品的副将,只因得罪了上司,起了冲突,最后误杀了上司。”
“故此,只好流落到海外谋生,正好遇上这个老头儿库尔汗。当时,他的人没有这么多,见到我很高兴,他一看我识文断字,这才把我收下。”
“一开始,我也像你似的很不习惯,总想逃走,但是,日久天长我一看哪,别看他们是土著人,心眼儿热,心地良善,对待外人一点都不外呀,故此,把我的心给眼过来了,打那之后,我就一心一意在苗寨扎了根了。”
“光阴似箭日月如校,三十多年过去了,我也就是苗寨的人啦,我也要了媳妇,生了孩子,甚至连孙子都有了。老实说,我也盼着有个汉人,哪怕说上几句话呢,心情也舒畅,,所以见到你,我是格外地高兴!”
“啊,明白了,这库尔汗身旁那个人是谁?”
“那是他老婆,按咱们的话说,就是苗寨的夫人,她叫库伦。”
“这名可真别扭,她有几个孩子?”
“她没儿子,只有三个女儿,大女儿早就远嫁了,嫁到西沙群岛去了;
二女儿嫁到我们清州本地,丈夫是个酋长;就剩三女儿尚未出嫁,老头儿对三女儿挺喜欢,一般人还不给呢,因为他见你福大命大,才答应把三女儿给你,他这女儿叫桑多。”
迟宇申假装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全明白啦,我说这么办,你跟这老头儿说说,你就说我有媳妇了,我儿子都两生日三岁了。”
其实,这迟宇申是信口开河,他哪来的儿子,连个影都没有,他只是定了亲,还没成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