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士奇隔着门缝往屋一看,那个和尚明灯正跟封海领来的那个小厮,对面喝酒呢。
一听,他们满嘴不说人话,正讲论什么女人好,什么女人不好。
林士奇就不往下听了,理直气壮地“嘭嘭”一敲门,这一下,把屋里他俩吓得可不轻。
“...谁、谁?”明灯急忙站起来。
他感到太意外了,把门开开一看,从外边儿进来个年轻的帅小伙。
林士奇乐乐呵呵地,把门反手关好:“你就是明灯师傅吧?”
“阿弥陀佛,正是小僧。”
明灯惊疑不定:“施主,你是谁呀?深更半夜,你来此何干?再者说,庙门闭着呢,你怎么进来的?”
林士奇冷笑一声:“哼!这有什么奇怪的呢?师傅,你不是常说‘佛法无边’嘛,有道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和尚你的事情犯了!”
明灯和尚勉强一笑:“施主,别开玩笑,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究竟想干什么?”。
“....呵,.我想要你的命。”
明灯一听,反而镇静了下来,睁大了眼睛,一阵的狞笑:“哼!年轻人,你说话未免有点口敞了吧?未曾办这个事之前,你没打听打听,我明灯是好欺负的吗?封海封二爷能答应你吗?你要听我的,千什么来你明说,缺路费,没关系,我虽然是个出家人,但是也有七情六欲,还可以给你凑点盘缠钱。如果是为吃喝,请坐,现在我就给你端菜敬酒,倘若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朋友,你可离不开我的禅堂。”
林士奇冷哼一声:“是吗?明灯师傅,我听说你手头挺干净,今夜特来领教。那么,您就先动动手,我看看怎么样。”
明灯一听,气得心口碰碰直蹦,往前一步,就是一拳,这招叫黑虎掏心。
林士奇轻蔑一笑,跨步闪身,往旁边一躲,明灯的拳头就扑空了。
林士奇探右手,伸三指,抓他的脉门。
明灯赶紧把正手抽回,底下出右腿,踢林士奇的小腹。
林士奇一闪身,腿走空了。
林士奇跟着往里一跟步,使了个单撞掌,“刷”,正打到明灯的华盖穴上。
明灯站立不稳,仰面摔倒。他刚想使鲤鱼打挺,从地下站起来。
林士奇把脚一抬,正蹬他脑袋上:“别动!动一动,要你的命。”
然后,林士奇下腰拢他的双臂,死劲往后一拧。
“哎哟....”疼得明灯直叫唤。
林士奇把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拿出来,就将明灯五花大绑,然后把他的僧衣撕下一块来,卷了一个卷儿,塞在他的嘴里。
林士奇把他抓住,再抬头一看,那个小厮跑了。
哎呀,林士奇心中暗想,我没拿他当回事,怎么这个小子跑了?
再看后窗户开着,再想追,已经来不及了。
林士奇想:你跑你的吧,反正我们人赃俱获,也无所畏惧。
林士奇提着明灯,从正门出来,追赶孙青、李亮。
时间不大,林士奇把他们二位给撵上了。
这二位,把奸夫、淫妇放进树林,正在这儿张着大嘴喘气呢。
看身后黑影一晃,孙青就向:“谁?”
“我。”
“哟,大哥,是您呐,怎么样?”
林士奇没说话,把明灯扔在他们两个人的脚前。
“二位,看看。”
两个人哈下腰一看,正是明灯。
“哎哟,不愧是我大哥,您可真了不起。一转身的功夫,就把他给抓住了。”
林士奇说:“二位弟兄,此地并非讲话之所,你我赶紧回城。”
一路上,三个人就商量,因为城门还没开,现叫门,再找门军拿钥匙,这就费了劲了,倘若张扬出去,诸多不便。
因此,三个人商议好,用爬绳索偷着进城。
等他们到了城里,顺着大道赶奔城主府。
到了城主府前院,孙青过去一叫门,当班的小差一看:“哟,孙头儿,是您?”
“嗯,开开!”当班的赶紧把门开开
孙青、李亮、林士奇三个人押着一个,扛着两个进了城主府前院。
看看身后无人跟踪,把门关闭。
孙青、李亮长出了一口气,到了屋里头,先洗了把脸,让林士奇坐下。
“大哥,您先歇歇。”孙青回头又对当班的说:“给准备点水。”
“有。”当班的,一瞅这三位,满头大汗的,这是干什么去了?
咳,咳呀,怎么还弄来个和尚,还有一个大行李,这里边装的什么呢?这位当班甚是奇怪,但也没敢多问。
林士奇喝了口水,跟孙青、李亮说:“二位,你们马上去禀报城主大人,至于如何审讯,那就由城主大人做主了,我要告辞了。”
孙青、李亮二人一听,急了:“哎哟,大哥啊,您可别走哇,现在不能说案子已经破了,更不敢说真相已经大白。只是有了点眉目。我说您可别半道撤梯子,要是再遇上麻烦事儿,我们就毁了。”
林士奇一琢磨,他们俩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谁知道这个案子能发展到什么地步?还不算全始全终。
林士奇沉吟半晌:“好吧,那你们二位就办你们的事去,我不走,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