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像封海这种人,他还是初次遇上。
因为封海跟普通的犯人不同。那些犯人,不管在堂上闹也好,喊也好,都无关紧要。
但是封海呢,背后有势力,他之所以这样猖狂,就认为他有后台。
同时,案情重大,他岂肯轻易招认。不把证据摆到他的眼前,他是决不会老实的。
王大人经过这一个回合,心中已经有数。
王文冲着封海笑:“封二爷,你呀,稍安勿躁,你喊,没有用;吵吵,更没用。你不是说你冤枉吗?好,我就把人证、物证提上来让你看看,我看你还有何说。来人。”
“在。”
“提nǚ • fàn。”
“喳。”
孙青、李亮下去了,把这个封淑清给提上来了。
这个女人,长这么大,也没上过公堂啊。
封淑清平日里娇生惯养,到这儿一看,一个个都像凶神恶煞似的,尤其她心里头还有鬼,焉有不怕之理呀?
因此,封淑清她抖作一团,勉强来在堂上。腿一弯就跪下了,一句话也不敢说。
王文把惊堂木一拍:“下面这一女子报上名来。”
“说!你叫什么名?”
“我,我,我也不知道。”
大伙一听,好险没乐了,心说连自己名儿她都说不上来了。
封海在旁边抢了一句话:“你们不能屈枉好人,他是我的爱妾小翠。小翠呀,你怎么连名儿都忘了?”
大伙看得很清楚,这是封海给她提醒,故意引她这么说。
这个封德淑清闻听此言,有了主意了:“我叫.....叫小翠。”
王文把桌子一拍:“呸!封海,本官并未允许你说话,谁要让你多嘴?你再要多嘴多舌,可休怪本官对你不客气。”
王文说完了,继续问这个所谓的封淑清:“我且问你,你跟封海是什么关系?”
“我,我是他的爱妾。”
“对吗?除了这个之外,你们还是什么关系?”
“还、还没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封海,我且向你,我娶的那个儿媳叫什么名儿?”
“封淑清。”
“那么为什么这个封淑清跟这个小翠长得一般不二呢?我怎么看着好像一个人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封海冷笑一声;“赃官,那我就不清楚了。世界上什么样的事儿没有?告诉你,我女儿封淑清跟小翠长得那才相似呢,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王文点了点头:“好,就算你说得有理。把nǚ • fàn先带下去。来呀,带明灯。”
这一句话,吓得封海就一哆嗦。
因为这明灯最了解他,他恐怕明灯把老底儿都给他抖落了。
他的举动,都被王文看在眼里。
王朝文就知道,这个和尚,事关重要。
这时,明灯被带上来了。这家伙脸都绿了,瞪着两只狼眼,还有点不服不忿。
王文一看,这和尚能有四十左右岁数,中等身材,体格挺大,面带凶恶,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众公差把他拖上来之后,乒乓一顿拳脚,把他给打跪下了。
王文一拍桌子:“和尚,你叫什么名字?”
“嗯,我的法号叫明灯。”
“在哪里出家?”
“在北门外伙夫庙。”
“担任何职?”
明灯贼眼一闪道:“我是伙夫庙的住持。大人,我究竟犯了什么罪了?为什么无缘无故,把我带上公堂?你这么做可是犯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