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神力王问得非常详细,把有关细节全都问到了,哪点不真,就给他动刑,两个小时之后,封忠被打得遍体是伤,不得不据实而讲。
由国字粮庄的事,讲到封府,由清洲监察使府的事,又讲到刑事衙门,到了后来,他把到刑事衙门如何贿赂赵方的事,全都抖出来了。
赵方在上边一听,可坐不住了,这小子强打精神,把桌子一拍:“胡说!放肆!本官乃皇朝的命官,虽不敢说两袖清风、明镜高悬,我也不能跟你有往来。你这叫屈枉好人,信口胡说。”
小王爷把眼一瞪:“赵大老爷,你放规矩点,我还在这儿呢。”
“是是,小王爷,他血口喷人。”
“是吗?我这儿还有点东西,请赵大人过目。”
小王爷说着,把礼单一举,把小盒也拿出来了:“这是什么,谁给你送的,还是下午你睡糊涂了自己写的?嗯!”
赵方一看,就瘫软到椅子上了。心说:怪不得昨天晚间听见有人,到外边找却没有,回来看,礼单和礼物却不翼而飞。怎么落到小王爷手里头了?
赵方心想这下可坏了,有物证在人家手里,无私也有弊呀。到了现在,他一点精神都没了,往那儿一坐,只好把头低下。
小王爷冷笑一声:“赵大人,我看你有点官星不旺。等请示过父王之后,再做处置吧。来人哪,先把他帽子摘下去,凉快凉快。
“喳。”侍卫上来把官帽一摘,等于把官给罢了。
赵方不敢再坐着,扑通跪倒在旁边。
那五个官长,个个面面相觑,这才知道。赵方在此案当中扮演了极不光彩的角色,有贪赃受贿的行为。
除了王武因为哥哥得救心情不错以外,其他四个堂官由于同病相怜之故,汗都冒出来了。
记录书记文把封忠的口供全都记了下来,小王爷让他画了供。
又让明灯重新讲了一遍,严丝合缝,人证物证俱在,这个案子就基本算审清了。
小王爷“啪”地把桌子一拍,吩咐一声;“来,带罪犯封海。”
这封海和封淑清正等着保释呢,俩人心里头美得跟一朵花似的。
可是左等保人不来,右等也不露面,他俩心里就有些发慌。
正这时候,当差的进来了,如狼似虎一般,上头一个嘴巴子,下头一脚,打得晕头转向,把这狗男、狗女又带上大堂。
封海脆倒在地:“王爷,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封海我打算叫你再把这案子重复一遍,究竟你是怎么回事?讲!”
“小王爷,您怎么出尔反尔?您不是已宣布我没罪,找保释放嘛?”
小王爷冷哼一声,“我告诉你,那是演了一出戏,跟你打个哈时,取个乐。就凭你做的这些事,还能把你放了吗?你给我说实话,究竟你干了些什么,我可告诉你,明灯、封忠全都供出来了,就看你的了,老实说,免得皮肉受苦。”
小王爷又叫带明灯和封忠,跟他当堂对质。
这两条死狗趴到堂上,看了看封海:“二爷,对不起你,你老老实实地说吧,我们都说了。”
到了现在,封海才知道,刚才的想法都是白日做梦。他一想别再挨打了,别想做美梦了,赵方都跪到那儿了,肯定都说出来了。
因此,他老老实实,一五一十,重新招供。
小王爷把原来王文审讯的记录拿过来一对,分毫不差,证明王文的审讯完全正确。
“来呀,画供。
”封海老老实实地画了供。
小王爷又提审封淑清。
封溆清一看靠山都垮台了,她也原原本本供出实情,承认自己是封淑清,不是小翠,小翠惨死在刀下了。凶手乃是明灯。
封淑清也画了供。
案子终于真相大白。
小王爷哈哈大笑:“列位大人,你们还有什么高见?看看本王审同得哪点不公正,各位可以各抒已见。”
五位大人无不赞成小王爷,没想到,这位这位小王爷岁数不大,居然会审问这样复杂的案件,而且审问得这么清楚,五个官长全站起来,一起躬身施礼:“小王爷圣明,我们算服了。”
“好吧,现在本王就宣布,此案结束,请旨之后,再作处置。”
小王爷命人把封忠、明灯、奸妇,全部打入死囚牢后,等候处置。
把王文、林士奇送到班房,好生招待。等旨意下来之后,再作处理。然后抖袖子退堂。
赵方在那儿脆着没敢起来,一看小王爷要走,跪爬了几步,把小王爷的大腿给抱住了:“王爷,留步。”
“赵大老爷,你还有什么说的?”
“卑职我错了,我事该万死。求小王爷在老王爷面前多加美言,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小王爷的恩德。”
“赵大老爷,请你放心,本王一向对人是忠厚的。只要你能痛改前非,承认过失,可以从轻减免。这一点,你放心吧,不过哪,你还有点事没办完,回到书房中,你要原原本本,把封奎贿赂你的经过想好了,写明白,待父王处置。”
“是是。求王爷开恩。”
小王爷当下起驾回府,各位小弟兄跟随。
等到了府里,小王爷把官服脱掉,这个乐呀:“哈哈!痛快!痛快!我从来没有这样高兴过。”
几位小弟兄也欢天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