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说,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咱们就应该互谅互让,您可以提条件,提解决的办法,小弟我愿意跑腿,给你们两家调解,但愿这件事办不得尽美尽善,您也出了气,给冷血也算报了仇,您说这有多好呢?
假如象老哥哥所说,非得拉住我,向于化龙拼命,难道那就是解决的办法吗?
就即使拼命,这还不是长人家的威风,灭咱哥俩儿的锐气?我们能是人家的对手码?
古英雄树大根深,弟子孙满天下,那好朋友都数不尽,谁不知道双龙镖局的厉害?
且慢说你我弟兄,咱们就竖起大旗,招个一百八、二百人,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岂不自我难看,不但没给冷血报了仇,还得弄个身败名裂。望老哥哥三思!”
司马德修气得浑身颤抖,他为什么没说话呢?是气得说不出话来。就见他抖做团,容等沈九公把话说完,又等了好一会,才站起来。
“沈九公,我算认识你是个什么人了,咱俩不是朋友,咱俩是仇人。你现在尽替古英雄做说客,你打算拿古英雄跟于化龙压我,好,咱俩的交情从现在开始一刀两断,你给我走!”
沈九公一看呐,没法再劝了,这老头儿有点翻脸不认人,因此沈九公也站起来:“好吧,老哥哥您跟我交不交朋友是小事,我必须做到仁至义尽,常言道忠言逆耳,将来您可有后悔的那天,我现在就走。”
沈九公一甩袖子离开兴隆客栈,可是走了一会儿,又站住了,心中暗想不行,我就这样走了也对不起朋友,况且我跟迟宇申他们都约好了,在玉佛寺不见不散,不管成功与失败我得给人家一个答复。
沈九公想到这出了兴隆镇,赶奔玉佛寺。
这时候,日头往西转,老少英雄已经散会回到玉佛寺。
今天这个大会一直进行得比较顺利,投发生任何枝节,全是各门各户登台祝贺,还有六位高人登台献艺。
因此,礼部大人宣布,明日大会照常,今个提前散会了。
古英雄他们刚到玉佛寺,沈九公就来了。
有人通报之后,古英雄列队迎接,把沈九公接进禅堂,分宾主就坐之后。
沈九公口打唉声:“老侠客,我算白来了,我的解劝彻底失败,我已做到仁至义尽,恕老朽无能为力,深表惭愧。”
白玉堂一听,气得胡子都撅起来了:“你一定是耍了滑,没有真劝。”
沈九公急得对天起誓:“白玉堂,我要没诚心劝,叫我临死不得善终。”
古英雄一看,沈九公是出于真心实意,赶紧过来解劝。
“老剑客何出此言,玉堂是跟你开玩笑,我们完全相信你。”
“咳!”沈九公说:“老侠客,我把成败利害,都跟他说了,无耐我这个哥哥听不进去,他非要给冷血报仇拼命不可,叫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看你们另想良策才是。”
古英雄一听傻眼了,坐在一旁低头不语。
于化龙站起来:“三哥,既然是这样,我看就用不着想别的办法,他不是没完吗?他不是指名点姓要我于化龙吗?我就去,我看看他能把我怎样?”
于五爷说着提起湛卢宝剑就走。
但被白玉堂佑给拦住了:“兄弟且慢,你消消火,咱们从长计议。”
“玉堂哥哥还计议什么呢?人家司马德修把门都封死了,咱们岂不自找无趣,好汉做事好汉当,有我顶着不就得了吗?再说咱们把小七搁到那儿了,两天没回家了,让小气的心里多难受,我岂有不管之理!”
白玉堂道:“贤弟,你说得都对,但是办法还是要想的,但能和解,还是和解的好。”
别看白玉堂说和解,怎么个和法,谁也想不出来。
禅堂里面一时十分寂静,一个个是愁眉苦脸。
于化龙又要去,被古英雄给拦住了。“老五,你怎么这么不听劝,莫非你还要闯祸不成,你认为你捅的娄子还小吗?”
于化龙一看三哥急眼了,就不敢言语了,赌气往旁边一坐。
古英雄想罢多时把主意定了:“各位,你们大家少坐片刻,我上一趟兴隆镇。”
大家一听全炸了,大家用疑感的眼光盯着古英雄。
古英雄说:“各位,我思前想后,只有我亲自出马才是上策,因为我五弟把人家的徒弟给踢死了,不管从哪方面讲,我得去致哀,去慰问。
我这么藏着、躲着不露面,交代不下去,再说司马老剑客找的是我和五弟,我不露面,净推些别人去,也交代不下。
我五弟性如烈火,带着他恐怕把事情弄糟了,因此最好是我一个人去,我相信司马老剑客是通情达理的,他绝不会难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