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天祥为了让叔叔好好休息,就在金礁岛后边三里地,选了个优美的小岛叫鲤鱼礁,在礁上修了一所漂亮的宅院,拨了几十名仆人侍奉老岛主。
打那之后路德翁很少到前边儿来,有时候路天祥坐着船到鲤鱼礁看望叔叔,把岛子上的事儿说给他听,请示老头都有什么看法。
一开始,路德翁不放心,后来一看侄子很够一个帅才,因此也就放心了。
在一年当中,老头儿很少到前边儿来,这次就因为这几天金礁岛戒备森严,路天祥还派了五百水兵用战船把鲤鱼礁给保护起来了。
路德翁一看:这是什么意思啊?弓上弦、刀出鞘,严阵以待,莫非又要打仗不成吗?
他又埋怨路天祥,有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就不跟我说一声?
他让手下的小童子到前山打探打探,小童子去了半天才回来禀报:了。
“老岛主,可了不得了,前山出事了。
我也没听清楚,据说双龙镖局的古英雄来了。
也不知要什么shā • rén凶手,如今已经动了武了。”
老头儿又派出第二批探马,第二批人回来说。
“报告老岛主,坏了,少岛主路百发死了!”
老头儿闻听差点昏过去。急忙命人备船到前山来打探,结果到岛子上一打听,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急冲冲来到天井当院,见着孙子的棺椁,知道是真事了,路德翁是放声痛哭。
路天祥一看叔父是这样痛心,眼泪也掉下来了,只好在旁边解劝。
“叔叔,人死不能复生,您老人家起来吧!千万保重身体。”
路德翁把眼泪擦了擦,颤抖着胡须看看侄儿,冷不丁地把巴掌举起来,“啪!”给路天样一个嘴巴。
把路天祥打得身子一栽歪,赶紧跪下:“叔叔,您这是怎么了?”
路德翁浑身大颤,指着路天祥的鼻子:“天祥啊,当初我相信你,才把岛上的大权交给你,我认为你能把此岛怡理好,闹了半天你是个糊涂虫啊!
连自己的儿子你都保护不住,还能保住金礁岛吗?你还我的孙子啊.....”
老头好险没哭死。路天祥跪在叔父面前,不住地磕头:“叔叔,您听我说,我儿死是有原因的,他死在石占山手中,您老要出气,凶手就绑在廊檐底下,杀、剐、存、留任凭您老自便!”
这老头一瞪眼,“呸!你还要嫁祸于人吗?
别看我老了,我不糊涂啊,方才我都打听清楚了,不怪人家,全怪你!
你既是一岛之主,对手下的人就该了解得清清楚楚,那花面虎姜飞都干了些什么事啊?
要不是他惹出这场fēng • bō,咱们岛子哪能出这种不幸的事呢?
冤有头,债有主,要杀应该杀了姜飞,也不应该杀石侠客呀!
再者说,在石老侠跟百发动手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拦着?
你在旁边看“哈哈笑’,出了事儿了,你才后悔呀,你说你不是个糊涂虫吗?
哪有这样当爹的!
你那小心眼儿我清楚,我孙子要占了便宜,你就不言语了。
哪知你想错了,百发不但没占上便宜,自已还把自己给扎死了。
看来,你也是个凶手,还我孙儿的命!”
老头这么一折腾,路天祥哑口无言,他也感到内疚,认为叔叔说得有理。
他把眼泪擦了擦问道:“叔叔,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步天地,依您看应该怎么办呢?”
“天祥啊,我就你这么一个侄儿,跟儿子没什么区别,你能听我的话吗?”
“叔叔,您说出来我就听!”
“好,你要能听我的,赶快把石老侠,还有这几位给我放了。”
“这....”
“放了!”
“哎,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