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姜飞虽然是shā • rén的凶手,罪大恶极,咱们要把他留着,送往北杭城,交给铁帽子老王爷处置。
而且老苏家的人恨他都恨透了,也应该让他们亲眼看看这个凶手是什么样的下场。
再者说,咱们是镖局的人,咱们有什么权力shā • rén呢?”
大伙一听,也对,就这样把姜飞用绳捆上,迟宇申不出气,先揍了他一顿嘴巴子。
大家从北斗七星亭出来,都感谢痴僧帮忙,老和尚一笑:
“阿弥陀佛,各位,贫僧算尽到责任了,你们的事已经办完了,老僧也该告辞了。”
古英雄说:“老人家,您帮着我们立了大功,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请老人家留步,我们一定要重谢。”
老和尚笑道:
“哈哈......各位,你们的心我领了,老僧不求任何报答,只求少留罪孽,青山不老,绿水长流,你我再会了!”
说罢这痴僧三晃两晃,踪迹不见。
后来,古英雄领着人,还专门到天宝山找了他一趟,可痴僧没回天宝山,这个人究竟落到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单说古英雄押着姜飞,赶奔前山的大厅,这就叫明人不做暗事,他要找路家叔侄把这件事交待清楚。
等他们来到院里,但见灯光明亮,路家叔侄早就在此恭侯了,因为亭子被破的事他们已经得到禀报了。
一看古英雄,各位英雄来了,二位赶紧站起来迎接。
大家来到厅堂里分宾主落座。
古英雄一抱拳:“二位,你们可记得咱们曾经打赌击掌,二十天破北斗七星亭的事?
现在我们连十天都没用,把亭给破了,已把shā • rén的凶手姜飞拿获,不知二位岛主还有什么话说?”
路德翁手捻须髯,一阵大笑:
“老侠客,你放心,我们叔侄说话算数,既然你们把亭子破了,把凶犯抓住了,我们爷儿俩彻底认输,咱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古英雄一听非常感激:
“二位,前些时,老朽犯了急躁的毛病,我手下的人也是如此,多有得罪,望二位海涵,容等老朽把这件事办完之后,定当带他们前来谢罪。”
“哈哈......老侠客,你太客气了,要说承认有错的是我们而不是您,全怪我们治岛不严,才发生了这种事情,还望老侠客鉴谅啊!”
这时,天亮了,双方言归于好,古英雄告辞,两位岛主列队欢送,一直把他们送出金礁岛。
到了后来,路家叔侄也有些醒悟,就想起姚文清来了,看来姚文清有先见之明,人家的看法是正确的,所以到后来路家叔侄也受了招安,当了朝廷中的臣民。
古英雄等人坐船回到邓家庄。
邓飞雄听说师父大胜而回,高兴的不得了,率领乡亲们蔽锣打鼓在店房门前恭候。
抬头一看古英雄回来了,每个人都是一张笑脸,就知道这消息是真实的,赶紧跑上前迎接。
老少英雄欢天喜地走进店房,落座休息。
古英雄把邓飞雄叫过来:“孩子,有一件事需要办。”
“师父,您吩咐吧!”
“我们把shā • rén的凶手已经抓住了,你得派人严加看管别让他跑了,你到附近官府给备上案,借几位差人,另外再借一辆囚车,这件事我让天彪去跟你办。”
“哎,您交给我吧!”
闲话少说。黄天彪跟着邓飞雄到了衙门,见了衙门老爷说明情况。
衙门的人不敢怠慢,马上给登记在册,派出四名差人,准备了一辆囚车,赶奔邓家店,把这shā • rén凶犯姜飞带上刑具,押在囚车里面。
古英雄又利用这个机会赶奔黑风岛带回了石占山、石元父子,感谢他们拨刀相助之恩。
五爷于化龙借了五十枚金币,写了封信,派人送到金礁岛,交给马天柱父子,感谢他们招待之恩,切事情办理完了。
古英雄这才率队起程。
邓飞雄难分难舍,一直把师父送出十几里地:“师父,恕弟子不孝,这次我不能跟着您了,将来我把店房的事处理完了,我再上镖局找您。”
古英雄拍拍他的肩头:
“孩子,虽然你是我徒弟,不一定老跟在为师左右,你们应当自己去闯荡才是,你我师徒还有见面之日。”
后来,邓飞雄听了古英雄的话,将来自己闯荡江湖,得了个名称,叫千里飞行侠邓飞雄。
到了晚年那也是叱咤风云,了不起的人物。
小侠含着眼泪回店不提。
且说东昆仑古英雄率领众位押着这辆囚车赶奔北杭城。
他们心急似火,恨不能一下子飞到北杭城。
无奈南方天气多变。
尤其到了七、八月的时候,雨水连编,他们回来的路上尽下雨。
有时大雨瓢泼,道路难行,只好住店,因此走了四五天也没走出二百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