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咬牙切齿地弓着腰,忍受着一言难尽地疼痛。
呼嚎救命的燕七好不容易爬起来,咽了咽唾沫,战战兢兢地问,“珩珩,你还好吗?”
萧珩咬了咬后槽牙,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你说呢?”
燕七夹了夹腿,觉得有个部位也跟着隐隐发疼,他踹了踹还在昏迷中的一个男子,“都怪这小子,贪花好色,见着个身形窈窕的姑娘,非要跟上来……”
略微缓过神来的萧珩闻到燕七嘴里喷出的酒气,脸又黑了,黑得没法看,这群混账东西,调戏姑娘,结果遇上硬茬,反被揍。
而他,听到燕七的嚎叫,一个心软,跑了过来,结果对方以为他也是登徒子,所以使了阴招。
他阴沉沉地看了眼燕七,蹒跚转身而去。
燕七捂着鼻子在后头追,“珩珩,珩哥哥,清河郡王……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我不是故意的……”
无人理他!
阿琅想不到那个看起来人模人样的王爷,不仅假装刺客,还和登徒子是一伙的,真不是个东西。
也不知道韩,国公府有没有在通州驿站抓住那三人。
幕后之人,是谁呢?
思索间,阿琅就到了侯府门前,门前小厮看见她都卡壳了一下,才道,“老太太有命,请姑娘回来后,立即过去,老太太有话要问。”
阿琅头也不回:“知道了。”
进了老太太的院子,站在门边的丫鬟立刻脆声道,“六姑娘,老太太说,请姑娘回来了立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