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贱你老木,尊贵尼玛,东瀛面瘫小矮子,你特么的再敢说一句支那,我就特么把你蛋黄挤出来,塞进你的pì • yǎn。别以为叽里咕噜的不说人话,我就听不懂。你,一点不许改动的翻译给这个小矮子听,老木,尼玛,蛋黄,pì • yǎn,一个都不能少。不然,连你的蛋黄一起挤。”
塚本英二看着钟维正叽里咕噜的又说了一大堆,眼神犀利的看向了一旁的翻译,翻译只好硬着头皮,将钟维正的话原原本本的翻译给塚本英二听。
不用想,只听到挤蛋黄,塞进后面的话,塚本英二眼神变得更加森冷,冷冷的看着钟维正,用生疏的粤语挑衅,道
“支那,呃啊,啊啊啊,放,放开,放开我,呃啊,不然呃啊……”
几乎在塚本英二吐出支那两个字,还来不及说第三个字的都是,钟维正已经闪电般出手,一把抓住了塚本英二的下面,逐渐用力,痛的他根本说不完完整的话。
塚本英二一旁的鬼佬保镖,东瀛女人,还有那名翻译,刚想出手攻击钟维正,可如变魔术一般出现在钟维正手中的格洛克17枪口,足够威慑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随着钟维正掏出枪,刚刚还挡在祥仔等人面前的塚本英二的手下,也纷纷掏出shǒu • qiāng对准了钟维正,以及祥仔等人。
祥仔等人反应也不慢,几乎是在动手伸手入怀的一刻,也果断的快速摸向怀中,后腰,纷纷掏枪,与塚本英二的手下们举枪对峙了起来。
所有人都因为枪的出现,变得紧张,气氛也变得凝结,压抑了起来。除了塚本英二的痛哼,以及钟维正的笑声之外。
钟维正一手微微加力,脸上笑容不减的看着塚本英二,道
“你的这些手下,真特么够白痴的,如果不是他们突然掏出枪,我挤你蛋黄的事情,还真有些不好交代。现在好了,非法持有枪械,意图袭警,现在不需要我和你们交代,而是你们要怎么和我们警方交代了。塚本够二先生。”
“对了,在此之前,你还欠我一句道歉,对于你向我挑衅的道歉。来,对,就这样,顺着我的力道向下,好,就是这样,这样跪就好。看起来,你的身体有些不便做土下座,不如我来帮你吧!不必感谢我,我只是急着去洗手,不想耽误你换裤子而已,你特么尿了!”
“祥仔,阿明,癞痢周,把枪口对着鬼佬,东瀛女人,还有翻译,他们敢动,就是意图袭警,直接开枪,这是命令,出了责任,全部由我来扛。其他人,把那些拿出枪的人,统统铐起来。”“来,够二先生,对,就是这样,弯身低头,五体投地,没什么难的,土下座而已,总比真的被挤出蛋黄要好吧?好了,我原谅你了,你可以去换裤子了。”
笑眯眯蹲在地上,主动帮助塚本英二完成土下座,接受了对方“充满诚意”的道歉后,钟维正便打开了抓着塚本英二的手,笑眯眯的一边甩着手,一边慢慢退后。
塚本英二赤红着眼睛,一半是恨得,一半是疼的,双眼迸射出滔天恨意,瞪着钟维正,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但痛疼折磨的他浑身无力,站都站不稳,全靠着一旁的东瀛女人和翻译,一左一右扶着他,他才没有倒下,勉强从如太监一般的尖细嗓音中,挤出一句八嘎,毫无威慑力,反而还十分滑稽,以及裤子上的湿迹,凸显的他更加狼狈。
他在外面机灵一些的手下,早就在听到不对的时候,马上跑去找来了主管和律师,姗姗来迟的主管和律师的介入,也正式终止了这场闹剧。
塚本英二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钟维正,在鬼佬保镖和身边的东瀛女人,翻译的搀扶下,离开了房间,应该是换完裤子后,就会去看医生。
而钟维正则笑眯眯的,一张接着一张的用湿巾擦着抓塚本英二的那只手,和塚本集团的主管,律师推诿着责任,指责着对方。
塚本集团的律师咬死钟维正带人擅自闯入私人地方,打伤塚本英二。钟维正则是减持是合理的搜查,而对塚本英二动手,则是见到塚本英二的手下非法持有枪械后,用了适当的武力,制服了可能会袭警的塚本英二,完全合理合法。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心胡搅蛮缠的钟维正,遇上一贯胡搅蛮缠的律师,肯定一时也决不出胜负。最后钟维正留下一句,让塚本集团的律师,随时可以去警署投诉后,便喊着收队,带着祥仔等人,押着塚本英二的那些持枪手下,以胜利者的姿态,离开了塚本集团,浩浩荡荡的驾车向湾仔警署驶去。
钟维正和够二先生的交锋,第一回合,无可争议的胜出,土下座可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