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王炳耀满是调侃的说道
“阿正啊!你这个大假都已经放了快五个月了!你还赖在呆岛,是不是打算直接定居呆岛了啊?”
钟维正将口中嚼碎的葡萄咽下,呵呵笑道
“怎么会?我也是为了等候老总你的召唤,多休息了一段时间而已!说起来,老总,你还要多久才会调出北区啊?我还等着重新在老总你的英明领导之下,做出更多更大的成绩呢!”
电话那头的王炳耀呵呵笑着,说道
“可能还要一个月吧!到时候,我会第一时间把你调过来的,好了!就不打扰你享受假期了!”
看到钟维正挂上电话后,katt将手喂,改为了口喂,继续将拨好的葡萄亲喂给钟维正,玩起了你一半,我一半的游戏。被钟维正枕着的莎琳也一半因为两人肆无忌惮的举动,一半因为钟维正四处游移的大手,而半是脸红,半是无奈的嗔了两人一眼。
接下来,因为活动太过频繁,又转变为了更加激烈的喜闻乐见的原始游戏,主场也从客厅一路拖拖拉拉的回到了卧室。
等到钟维正再次坐回客厅的沙发时,时间已经跳到了晚上,当然这不意味着是钟维正和katt,莎琳从下午一直互动到了这个时间,互动实际上,也就占用从下午到现在的六个小时中的六分之一左右,剩余的时间,被洗澡,小睡一会,晚餐之类的事情挥霍了而已。
这次坐在钟维正身边的换成了王建军,实际上,王建军对电视上播报的竞选,全无兴趣,总感觉这种竞选就像个笑话一样,尤其是某些夜郎自大,为了个人利益,别有用心的宣言,更是让人作呕。
电视中,周朝先和雷功虽然是竞争关系,但双方的表现都很克制,并没有像“前世”丁宗树那样卑鄙,攻击周朝先不成,就拿崔妙香的身份说事,结果反被伶牙俐齿,机敏的崔妙香借机获得了很大一部分同情票,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这次竞选对手换成了雷功,两个底子都不干净的人,都很克制的没用身份这层来攻击对方,甚至两方举行选举活动时,都有意识的错开,鲜少有直面冲突的时候。
即使有过几次,也只是以竞选理念来攻击,很克制,周朝先和雷功也有意识的约束手下的人,冲突往往短时间内,就会得到解决,而后两人默契的分开,继续竞选行程。
两人之间表面看似平静,实际上暗地里暗潮汹涌,各自戒备着对方,各自派遣人员在对方的选举现场盯着,观察着人群人数。由于雷功这段时间的运用和努力,雷功的选举地点来往的人群人数,要比周朝先的那边大上一些,所以雷功并没有选择有什么小动作,并时刻防着对方耍阴招。
很快,选举的一半时间,五天过去了,雷功表面的优势越来越大,所以对周朝先那边的防备,警惕越发提高,不断的告诫竞选团里的主要工作人员,一定要注意安全,最好不要单独行动,即使是每天竞选完后,也要坐雷功安排好的车辆离开,开自己的车回家时,也要雷功派人保护,确定安全。
对于地位低一些的工作人员,雷功倒是没有安排太多,只是提供了两辆大巴,这倒不是雷功不重视他们,只是这些地位低一些的工作人员,反倒不用担心周朝先会对他们做些什么,毕竟他们的工作只是打杂,跑腿之类的,完全和大局无关,就算少了几个,甚至十几个,也很快有人顶替他们,根本影响不了什么,所以周朝先也没必要难为他们。
就像今天,负责跑腿,呐喊宣传的钉钉和阿树两个,因为管理后勤的主管疏忽,把两箱明天用来宣传的传单忘在了搭建的舞台下,车上的钉钉和阿树,不得不应主管的要求,下车赶回了会场,将两箱宣传单搬去临时联系的一个附近的仓库暂存。
由于仓库管理人耽误了一段时间,才过来,致使大巴车根本不可能再等钉钉和阿树两人。还好,主管因为是自己的失误,愿意承担钉钉和阿树两人搭乘的士的交通费。
虽说,知道周朝先不至于和小人物一般见识,但钉钉和阿树,在叫的士时,还是谨慎的没有搭乘和周朝先有着关系的全国公司的的士,而是挑选和雷功有关系的合联公司,或是和丁宗树有关系的白云公司的的士。
不知道是不是两人的运气够背,来往的的士不多,连续经过的三辆的士都是全国公司的的士。就在两人不耐之时,总算来了一辆白云公司的的士。
钉钉和阿树迫不及待的拦停了的士,上车后,报出了目的地。从开始行驶,的士司机的嘴巴基本没停过,不断的和两人聊着天。钉钉白天用嗓过度,懒得说话,而被人指挥跑来跑去,没有什么和人交流机会的阿树倒是和司机聊得十分开心,而且很碰巧的,是司机的名字也叫阿树,而且不是像阿树那样,因为名字最后一个字是树,而简称的阿树,司机的名字就叫阿树,陈阿树。
不知道是因为钉钉和阿树的运气的确十分不好,还是因为陈阿树和阿树两人的话太多,惹得老天厌烦,就在离钉钉家不到二百米的地方,陈阿树正常行驶的的士被一辆突然从旁边路口窜出来的车撞到。
虽然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后果,只是阿树撞伤了头而已,但作为司机的陈阿树,还是气势汹汹的抓着肇事司机的衣领,又拉又拽的进行了一番恐吓,要求对方赔车辆维修和阿树的医疗费用。
对方开始的态度很嚣张,但陈阿树将他的老板抬出,尤其是给他老板拨出电话,称呼老板为表哥的时候,的确让阿树高看了陈阿树一眼。知道一些风声的人,都知道白云公司的老板,是丁宗树的铁杆心腹,没想到貌不惊人的陈阿树居然会是白云公司老板的表弟。
有了白云公司老板出面,事情自然解决了很快,简单的商议了一下,肇事司机掏出了两万块新呆币,一万五是车辆的维修费,五千是阿树的医疗费。
事情解决后,程阿书将钉钉和阿树送回家,在递给阿树赔偿的五千块的时候,阿树推辞了一下,毕竟他只是额头碰了一下,微微破了一小道口子,要不是陈阿树车上就有创可贴,可能还没到药店买创可贴,伤口处就已经风干了。
就算是这样,陈阿树还是强行将五千块塞到了阿树的手中,声称这五千块是阿树的医药费,必须是给阿树的。陈阿树的举动,让阿树很有好感,下车的时候,还特意要了陈阿树的号码,认为对方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陈阿树也没有拒绝阿树结交的意思,直接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对方,阿树接过后,珍视的将陈阿树的名片放入钱夹后,才挥手和陈阿树告别,离开。
陈阿树亦挥了挥手告别,但并没有马上开车离开,只是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阿树的背影走远,身上的手提电话响起,是作为白云公司老板的表哥打来的。陈阿树接起后,迎接他的就是表哥的一段大骂,大意就是让他少接着自己的名头在外面唬人之类的,骂够了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陈阿树虽然表情很愤怒,但全程语气都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很克制,可以看得出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了。挂上电话后,陈阿树对着车外吐了一口口水,骂了自己的表哥几句,又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存折,看着上面多出的一笔五十万的款项,想着再过不久,做完要求的事情,还有一百万将再存进来,心情也好了很多。
又看了一眼阿树身影消失的方向,吹着口哨,开着车离开了!
……
竞选方面顺利的雷功,刚刚回到阳明山的别墅,就得到了两条好消息,一条是派出去的人,已经找到了藏匿凌飞的大致范围,相信用不了两天的时候,就能找到,并救出对方了。另外一条,则是雷功的一个后手,有选票的平地原住民和山地原住民,已经被他通过忠勇伯的关系,全部拿下了,虽然不到九千的人数,看起来只占西区选民的百分之一。
但要知道,并不是全部选民都会去投票,有相当一部分有选民资格的人,对投票无感,根本不会去投票,再加上一些因为有事耽搁,或是投票当天没空的人群,这些原住民的票,就不只是百分之一了,达到百分之二都有可能。
一切都向着对雷功有利的方面发展,票数领先的雷功,也将原住民的票留在了最后,作为预防意外的后手。同时也在想着,如果顺利找到凌飞,也许这个后手也就根本用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