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意义不一样,换成肉摆桌上能得来全家的笑脸。几文钱扔桌上,不过是个死物,全家面无表情。
六子服啦,对德哥心服口服。
忙的顺脸往下淌汗,嘴边的笑容却越来越大,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剩的这百十多斤从各头猪上割下的边边角角肉,到德哥手里,一点儿不夸张,那真是弹指一挥间就卖没。
好些人来时只想买半斤一斤的,被德哥一劝,两斤起。
最让他服气的是,德哥给人劝的,都快要把大娘婶子的家里人劝没啦,换平常,早被那些妇人挠成血葫芦。
结果到他们走时,大娘婶子们热情说,“过两日来不来不打紧,秋收后可要来呀。”
朱兴德拉着骡车,手上全是猪血,对这巷子里的人挥挥手。
六子也不拉车啦,反正车空了,德哥一人就能行。
他边走边笑,伸出脏呼呼的手拍拍德哥装钱的袋子。
朱兴德看眼他:“是不是不一样?踏踏实实挣钱,比别人喊来人啦,咱们就心突突要撒丫子跑,还要扯着那些赌鬼蠢货一起藏起来。”
六子点头:“是不一样。咱们干那活,经常跑的皮了扑棱的。”
那些田地多的,可能到秋收后卖粮也和他们今日是一样的感受吧,累是累了点儿,心里想必也是这么舒坦。
“我没有地,也没啥的,想挣踏实银钱,咱总不能去山上当猎户吧,我还没有二哥那本事。二哥能一手砍这只猪,一手扎那只猪。”
“先把王赖子那事整明白,找个眼活嘴严面生的半大孩子跟着,安排完了你和二柱子就来找我。”
“哥,真有踏实活计给我俩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