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人说杀猪水是最脏的。
四大脏里就有它。褪猪水、摸钱手,茅房大蛆,骂人嘴。
以往杀猪都在山上进行,或是在路上就生扒皮也不洗,今儿不行啊,明晃晃地猎猪要拉到家里来处理。
这给左家人忙的,一锅又一锅的开水抬出来。
院里朱兴德他们将一头野猪按到板子上褪皮,大卸八块。
游寒村的鸡鸭鹅狗猫终于消停了,不敢再见到左小麦瞎兴奋。
一个个奔走相告,别去乱晃悠了,往后都消停的吧,那是真敢动手杀呀,你看那野猪头头的下场就知道,更不用说咱们这种本就供人类吃喝的小家禽了。
没错,左小麦猎杀的那只是野猪里的头头。
它体型最大,性情最为暴虐,獠牙最为狠毒。斤数也是猎猪组成员目前所遇最大的一只。
这不嘛,秀花扯着小麦特意来到后院儿,躲着前院来看热闹的村民就正在问小麦杀猪的事儿。
“怎一回事。”
“外婆,我也不清楚,我就知道它们想将峻熙哥顶到山上去,那野猪给我传达的意思就是这样。倒不是说要吃了峻熙哥,只是想给带走,也不知道要干啥。”
“那你说,它们还会稍稍听你的是啥意思?为什么要听你的。”
小麦搓着手上的皮,要不是有神仙水和面油顶着,她们姐几个最近洗洗涮涮太勤,手都会泡囊了。
听到秀花提这一点,她也是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