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水手里正拎着树枝子,听完急了,那她来帮帮那头最弱小的。
对其中一头小猪指挥道:“吃饭了,快来快来,吃饭啦。”
朱兴德放下猪食瓢,抱起女儿,让女儿能更方便的指挥那头抢不上槽子的小猪。
杨满山走过来道:“大姐夫,你喊我了?”
“我在想,这趟出去,要不要将你留在家里。”
满山疑惑,看眼甜水没将话说太透:“咱们这几人,人手都不够用,给我留家做什么。”
朱兴德说不清。
就是觉得心有点儿不安。
“算了,我可能是瞎寻思。将猎猪那一套家伙什藏袋子里,只稍稍露出两样就行,以免外婆和爹娘他们看见会惦记。另外,你一会儿回山上家时,顺路多搞两捆绳子,别装咱家的。寻一套农户家里家家都有的普通粗麻绳。”
左家的麻绳,左撇子手巧,搓的和别人家不太一样,越粗拧的花儿越多。
满山心里明白,大姐夫提前准备麻绳,是预备着要捆争抢小妹夫的土匪。
当晚。
左家人开始收拾行装了。
左撇子将六子和二柱子单独叫到小屋,递过两件棉衣棉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