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望着那一行人,那不就是官差嘛。
对啊,因王赖子那事儿,咱这里有能办事儿的衙役呀。
左二伯急忙喊住朝家走的左撇子:
“撇子,快些,还跑县里报官干什么,那多远呐,这不就是官爷吗?快和他们说说,帮你找贼人。”
左撇子回眸一瞧,眼睛一亮。
赶紧深一脚浅一脚,迎着那些官差跑过来。
见到那些衙役就讲述:
“求官爷们给咱老百姓做主,我家昨夜进了贼人,还有我的两家亲家也被偷被熏迷糊了,甚至还有一人被打的不省人事已抬走送往医馆……”
然后求着人家等一等,将没燃尽的迷香根,让村里小子回他家连跑带颠的取来,递给这些官差看。
左撇子哪里能想到,眼前的这些人就是“贼人。”
他们车上推的正是他小女婿的书,用麻袋装了整整三袋子。
他们身上揣着、带着的,正是他们这三家的所有银两。
他老岳母用二十年攒下的二百五十两银票,正在领头人的身上。
村里人更是连琢磨都不会朝那方面琢磨。
一门心思,七嘴八舌帮忙分析:“官爷,您看,就是他,昨夜因和婆子拌嘴,还曾听过好几人脚步声。估么就是那些贼人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脚印。”
虽然他们一早就看过了,左撇子家墙上,拐弯道口那里,并没有看出来啥。但万一这些官差能看出蛛丝马迹呢,这可是吃衙役饭的,术业有专攻。
葛老汉急忙点头:“没错,官爷,我听见了。好几个人。”
甭管到啥时候,他都敢说这话,他真听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