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来找个壮小伙敲鼓升堂,让真正的青天大老爷给做主。
可是,在听过井衙役那话后,左里正对自己只剩下一个评价:原来,他还是单纯了吗。
听听,是得罪不起的人,不能抗衡的人,最后又跟着对应人物,让等新知县。
原来是姓梁的那位?
亏得他,还想找眼下县里最有实权、在百姓中威望最高梁大人给做主呢。
搜查队伍撤了。
左家关紧大门。
左里正压着声音拍桌子:
“这几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得罪的梁主簿啊?”
而且都搞不明白是哪个孩子得罪的,全在外面呢,想揪耳朵问都寻不着人:“他们干了些啥事儿,你们知不知道。梁大人指使,绝对不会只为你家银子,偷我家的好不好呢。”
动机是什么。
左撇子用极为肯定地语气道:
“我们虽然不清楚,但是五叔,俺们家孩子甭管是哪个,一定干的不是坏事。一定是那个梁大人不是好饼。就像我眼瞎,看那个假衙役当真官差,你们也是。不,是咱全县老百姓眼瞎拿那个梁大人,将歹人识做好人了。”
“你先别激动,”左里正真怕撇子又急火攻心吐出一口血。
“梁贼人他……”
看,为安抚左撇子,左里正立即改口,不再叫梁主簿和梁大人,而是叫梁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