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半个月,还要来县里把脉。
以免看起来好人一个,脑子里却肿块不散。为省钱,不耐心医治,会导致先失明,不能行走、语言也会陆续出现障碍,到那时候才叫之前为治病的钱白花了,因为又要盖白单、躺板板,扛灵幡了,那就是脑出血啦,想第二次捡回条命比第一次还难。郎中说,看不见的血,才是最容易危及生命的。
当时,小麦听的极为仔细,也给白玉兰听的眼前黑得不行。
也就犯愁地念叨出来:
要长久的这么治,这可咋整啊。每日都是银钱。
咱家那拉的饥荒,越堆越多,阵线越扯越长。就怕你大姐夫和稀饭儿他们回来,他们也不是送钱的人,是酒没卖出去。
你想啊,都偷到咱家里燃迷香那么祸害了,不敢在府城shā • rén放火,还不敢使绊子让你卖不成酒?
而小麦在知晓家里丢书,梁主簿是她们家大仇人时,也没将自己猜测是大姐夫偷的那个本子事情说出来。
说那个干啥呀?
谁惹的又有啥区别,都是家里人。
告诉爹娘,爹娘眼下知道是大姐夫了,又能干啥。
再说,当务之急,先将银钱的事情摆平。
然后看情况,如有剩,再用这“白得”的钱,多多雇人,带人去府城护夫君和大姐夫、二姐夫他们。
此时,左小麦吃饱喝足后,捡起地上的镰刀和袋子,衣服掖好,裤腿绑紧,又用肩膀扛起绳索。
她不敢将绳索装进袋子里,怕有紧急情况再掏出来就不赶趟了,终于开始爬山。
才爬了不到半个时辰,小麦就心里一动。
“xiuxiu?”
果然,暗处的蛇露头了。
小麦一眼就能看出这花蛇有毒,她眼神闪了闪,一手攥紧镰刀,大手指还按住腰间“辟邪”的匕首,暗示那蛇,认识不?可见心里也有一点点慌张,毕竟不是家附近的,还不知道好不好使呢。
一边又换上和在家那阵不一样的嘴脸,抿嘴微笑一下:“小花,你能听懂我说话吧?”
小花:“……”
这可真是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